翠雲也來了,這南疆真是深藏不露啊。
自翠雲的歌聲響起,傅樾舟就頭疼欲裂,腦子像要炸開一樣。
傅樾舟抱著頭,痛苦難忍,一白一黑的光包圍著他,似乎白光和黑光在進行一場激烈的爭奪戰,雙方都在試圖侵蝕掉對方獲得獨大,為此爭得不相上下。
“傅樾舟,你怎麼了?”
翠雲這歌聲對傅樾舟有影響,她得讓翠雲停下來!
沈鳶吃力的想從地上爬起來,可是她一動就全身疼,軟弱無力根本無法支撐她站起來。
景禾見傅樾舟這副樣子,又驚又喜,驚得是傅樾舟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喜是這樣的傅樾舟就威脅不到她了,既然如此,她現在就送傅樾舟上路!一把弓箭立馬出現在她手中,她拉動箭弦。
沈鳶著急道:“景禾住手!”
沈鳶話音剛落,一支紅色箭矢直射傅樾舟。
沈鳶眼睜睜看著傅樾舟中了一箭。
傅樾舟的胳膊中了一箭,他感到劇烈疼痛,可是全身分離的疼遠大於胳膊中箭的痛,他的靈魂就要從他的肉體裏剝出去了。
他疼得在地上打滾,想把逐漸脫離的靈魂撞進自己的肉體裏。
沈鳶忍著全身的疼痛顫顫巍巍地走到傅樾舟身邊,“傅樾舟你怎麼了?”
此時傅樾舟發瘋、發狂,完全控製不住自己,他隻知道好疼,比淩遲還要疼。
她用力抱住傅樾舟,痛哭道:“傅樾舟你告訴我,我要怎麼樣才能幫你!”
傅樾舟用力甩開沈鳶,他如閻羅般吼道:“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憐憫!”
沈鳶被傅樾舟甩了出去,身體狠狠擦在地麵上,她本就疼的身體現在更疼了。
忽然,傅樾舟又換了一種語氣和神情,“鳶鳶,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傅樾舟向沈鳶走來,忽然他又暴戾恣睢道:“沈鳶,你不是很想要我死嗎,別裝出這副可憐我的樣子!”
“不不不……傅樾舟我沒想要你死的,我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沈鳶慌忙解釋道:“我是知道你的靈根因我而毀,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你的靈根具體是怎麼沒的,我好像……忘記了很多事情,你說我之前喜歡過你,可是我完全不記得了……傅樾舟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景禾沒心情看他們的苦大仇深,她又舉起手裏的弓箭衝對準傅樾舟,隻要傅樾舟一死,就對她構不成威脅,那她想殺了沈鳶的事就輕而易舉了。
一支紅箭矢射進傅樾舟的脊背裏,沈鳶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她奮起跑到傅樾舟身邊的身邊,鼻子酸的難以自抑,就連她的聲音都害怕得顫抖起來, 她抱著傅樾舟痛苦的身體,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傅樾舟!”
她憤怒地看向景禾,“你要殺的人是我,有什麼仇有什麼怨你衝我來!”
景禾冷笑道:“衝你來?你以為你逃得掉嗎?既然你這麼急著去送死,那我就先送你下地獄!”
景禾舉起弓箭對準了沈鳶,“咻咻咻”三支紅箭矢瞬間射向沈鳶,這次景禾一次性射出三支箭,可見她對沈鳶的恨有多深,有多想沈鳶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