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水河畔,青草戚戚,柳梢風柔,陽光正好。
等候多時的敖東和趙小餘,麵色平靜,抬眸望向前方。
靜靜的等待那些女子們,把泉州知府外甥林遠生吸引過來。
“公子,不如我們到畫坊一敘!”說話的是昨天長相大氣,明眸皓齒的女子。
輕搖手中緋色帕子,誘惑的向林遠生招手,示意跟上。
好,好,好!”
林遠生連道三好,猥瑣的麵容,肥頭大耳,縱欲的下眼袋浮腫,昨天被敖東扔的石子打中,差點毀了雙眼,腳步虛脫。
今天也萬萬想不到,要命喪此地。
看著已到樹下的林遠生,趙小餘轉身向敖東點了點頭。
敖東飛身上天,引出天雷,變化身形,向著樹下俯衝而去。
“轟”的一聲天雷巨響,站在樹下的林遠生,到死都想不到,自己會在青天白日裏被一道天雷擊殺。
隨行的狗腿子們也被天雷擊中,紛紛倒地不起,死了。
“真是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禍害就是該死!”
眾女子們紛紛仰天大笑,大聲說道。說著說著,淚流滿麵,心痛不止,為自己所受的苦難、無奈和釋放。
“鄭慧娘感激兩位恩人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必將為兩位供奉香火,一生祈願兩位恩人一生順遂。”
說完伏地跪拜,一眾女子也跟著紛紛說道,跟著跪拜。
趙小餘柔聲的說道:“快快請起,你們速速回家去吧!你們的家人也等你們好久了,我們也要啟程離開了。”
“恩人,不知道怎麼稱呼!”鄭慧娘輕聲的問道,眼眸急切,想多了解恩人的一些信息,以便日後有機會報答。
趙小餘心裏也明白這些女子所受的苦難,以及日後生活中會遇到別人嘲諷不屑的眼神,但是到底秉性善良,也是想回報一二救命之恩。
敖東立馬接過話說道:“我娘子趙雲兒,我叫敖東,江湖再見,後會有期。”
不等眾女子再說一些感激的話,便拉著趙小餘,向著馬車走去。
趙小餘麵帶怒容的說道:“敖公子,你怎可敗壞我的名聲,我對你從無非分之想。”
“哦,我知道,這不是事急從權嗎?再說這樣的場合,不這樣說,人家也不會相信啊!”
敖東嬉皮笑臉的說道,完全不在意趙小餘氣嘟嘟的樣子。
眼神閃爍,心底卻嘀咕說道:“你是沒有非分之想,可我有啊,隻能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徐徐圖之。”
趙小餘正色的說道:“隻此一回,下不為例。“
“嗯,那也要看情況吧!畢竟你有好善之心,如果再遇到這樣的情況,也隻能事急從權了。”
敖東沒有正麵答應趙小餘,隻得打個擦邊球了。
馬蹄響起,趙小餘和敖東繼續西去,路上卻聽到了大家得討論聲。
“聽到了沒有,泉州知府的外甥,青天白日被雷劈死了!”
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婦人正和身邊的老人說道。
老人一身正氣的說道:“該,真是老天爺開眼,劈死了這個畜生。”
“三年了,毀了多少女子,真是蒼天開眼,壞人自有天收!”一旁的中年女子附和的說道。
“鄭家的鄭慧娘回來了,被這些畜生害慘了,清清白白的姑娘,一生都毀了。”老婦人輕聲的說道。
“好在人活著,就有希望,這個事情,誰也不想發生。”中年女子同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