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天下將亂(1 / 2)

一場大雪,從臘月二十七下到正月初六,一片皚皚。張府裏除了路上掃出一片供人行走,其他地方的積雪還是厚厚的。池塘裏早已冰凍,隻不過張鋒走到池塘邊,心裏莫名的感覺到一種排斥,好象這裏呆久了會有難似的。

張鋒全身上下裹著好幾層寒衣,最外麵一句全是一件裘衣,毛外翻,襟是從上至下直開的,看上去倒象是某個大型動物的屁股,肥肥的站在雪地裏,走幾步就累得直喘。

到底是別人的身體啊,這麼點壓力就受不了了。

張鋒的毛靴踩在雪地裏吱呀吱呀作響,張清張福,一個丫環一個家丁,亦步亦趨的緊緊跟在張鋒身後,又怕離遠了少爺跌倒,走近又怕撞到這個“屁股”上麵。

“師傅!”張鋒回頭叫王越。

王越站在一行人的最後,聞言走到張鋒身前,他的個頭並不高,一米七八左右,張鋒一下子就被這個並不魁梧的老師遮住了陽光,努力抬起被貂皮圍由裹得嚴嚴實實的脖子,才能看見王越的下巴。

“師傅,今年是哪年?”張鋒的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一絲感情在裏麵。

“光和四年。”王越直覺告訴他,張鋒變了,這還是當初那個拖著長鼻涕四處找落單的人報打屁股之辱,看著自己就怕得不做聲,練功練得苦處就流眼淚的小屁孩子?

“再過幾年,天下就要亂了。”張鋒背過身去對著王越,雙手好容易背到背後握到一起。“師傅,請您悉心教導鋒兒武藝,鋒兒必當竭力習武,上保國,下安民。”

從那天開始,張鋒便同往常一樣上午去盧植處學文,下午便跟著王越習武。

奇怪的是,原來有點身體酸痛便哭鬧不已的張鋒,不管王越讓他進行什麼樣的訓練,他再也不哭不鬧,而是咬著牙忍著。王越真是相信,張鋒變了。

張鋒自己明白,這亂世將至,沒有武藝傍身,怕是連媳婦都沒娶上就掛了,什麼黃巾軍,黑山賊,還有史上洛陽大火後,入京劫掠的匈奴,還有實力很散,但是個人素質極高的烏桓,鮮卑……自己最欣賞的貂嬋和靡環還沒泡到呢。

這些天經過慢慢的融合,這個新身體已經接受了自己這個新靈魂,原來的意識也和現在的意識相統一,張鋒也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會來到這個新身體裏,居然是被世上人所傳作出《胡茄十八拍》的蔡mm推進了水裏所致。

原來的張兄……哦,算上真實年紀比自己大一千多歲,那麼張爺爺的爺爺的爺爺,一路走好,最多等我將來長大了把蔡mm弄上,再幫你報個仇如何?你就別再想著這個身體了,讓給小小小小小小孫我吧。

王越武功高,卻是那種俠客適用的,就是那種適合單挑用,上了戰場麵對眾多敵人用處不大的那種武技。王越劍是用得很好,也很好看,也實用,可是到了戰場上就用這三尺來長的劍和敵人二,三丈的長槍粗戟拚?不是找死麼?

王越還有一個缺點,讓張鋒心都灰了,他居然不會騎馬。

這……算了算了,先練著再說,先把他的本事掏空了再說吧。

張鋒每日不綴的勤練王越所授的劍法,倒是有模有樣,除了力氣太小,其他都讓王越歡欣不已。除此之外,張鋒還天天在身上綁上十斤重的沙包,跑步去城南。

這一日,張鋒來到客廳,低頭就拜道:“見過父親大人。”

主位上的張溫聲音還比較溫和:“還不見過兩位世伯?”一指客座上四人。

張鋒早就偷眼看了,不過還是隻看見兩個小小的身形,一個黃衣,一個藍衣。

哪個是蔡mm?記不太清楚了,這個死鬼身體原來的主人的意識也甚模糊。

張鋒含糊的行過禮,蔡邕和黃琬虛扶了一把,這時的人都是跪著坐,兩個老頭站起來又跪下去是不容易,兩個小女孩一定要站起來還全禮的。

蔡邕一看就是來陪罪的,笑眯眯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張鋒好幾眼。

“邕多時不見令公子,卻長得更壯實,更豐神如玉了,果然一表人材了。”

那是,我張波,不,我張鋒不帥,哪個帥?

張鋒低著頭往旁邊看去,那穿藍衣的小女孩卻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朝張鋒嘟了一下嘴。

張鋒卻看這小女孩嬌憨可愛,加上自己三十歲了,也不跟她見識,隻不過嘴角揚起一絲輕笑。

估計這個藍衣小妞就是蔡mm了吧,不知道為什麼還跟自己有仇似的,你摸了我的胸一把,我又沒摸過你,你還生氣?要不等會我摸回來,換我生你的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