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管他那麼多!髒又如何?現在外麵天色已黑,今天又經曆了這麼多事,王曉劍隻覺全身疲累的要命,還是先休息吧。
明天就要開始我做為夜家種菜農的全新一天了?
隻是,小九又被他們關在哪兒?
以小九的“身段”,現在不會正被一個饑渴的半老徐娘握在手裏,用以“慰籍”她那寂寞的漫漫長夜吧?!
王曉劍邪惡地想了會兒,就在一番難以抗拒的困意中進入了夢鄉。
夜家菜地不過十畝大小。而菜地裏竟然種的皆是白菜。
第二天清晨,王曉劍在茅屋後找到了施肥的工具,還是挺現代化的噴灑,放在一大堆袋裝肥料和塑料桶之間,甚至還有個口罩。
雖然不知道這才十畝大小的白菜園,對貌似很富有的夜家莊園有任何意義?
也許隻是這的某個主人就愛吃白拱白菜,也不可未知。
但目前既然逃不掉(連一個偏僻的小菜園,每隔幾分鍾都有全副武裝的大漢經過),且沒有更多的選擇,隻好先勉強幹下去。
而風老頭至從昨天進了左邊的茅屋後,就再也沒出來過。
偶爾王曉劍刻意經過風老頭的茅屋時,能聽到裏麵傳出一些古怪的聲響,還有類似器皿物體破碎的聲音。也不知道這瘋老頭在裏麵做著什麼樣古怪的研究。王曉劍也沒膽靠近去偷看。
這般無聊的日子,一晃就是數天過去。
大約是第十五天。
又隨意敷衍完一天的王曉劍,正坐在小木床上,望著窗外的夜色發著呆。
沒有電腦,沒有娛樂,也沒有女人的三無日子,王曉劍過得很乏味。常常夜深了仍難以入睡。
除了想想前女友那聳翹乖巧的屁股,回憶回憶車廂上那個女孩無比碩大的胸部,王曉劍甚至偶爾還有點懷念,那個老愛和自己拌嘴的靈劍小九。
在如此漫長的夜晚,沒有女人,有一把聒噪的劍在身旁陪睡,想來也不是那麼的寂寞了。
現在的小九,又會是倒在了哪個老婦人的身下?
王曉劍賤賤地想到。忽然鼻子聞到一絲像榴蓮般的異臭。
嗎的,老子今天才在水管下衝過涼,哪來的臭味?
是自己三天沒洗的衣服,還是自己半月沒換過的鞋子?
剛想到這裏,竟覺得腦袋是一陣昏沉,雙眼逐漸模糊了起來。隻是片刻,王曉劍便像頭被放倒了的死豬,一頭栽倒在床上。
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王曉劍睜開眼醒來了。
卻發現自己正被渾身****地反綁在床上。
屋裏點著昏黃的燈,床前站著兩個女人。
左手邊,是穿著白色蕾絲花邊的絲綢睡裙,手裏捧著根燃燒著的蠟燭的,——前清純女友李佳祁。
右手邊,是穿著黑色透明胸罩和齊B小短裙,手裏提著根黑色長鞭,鞭上還有密密絨毛的,——性感大波女夜茉。
兩人正滿眼含春的嬉笑著,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從他的大腦袋看到小腦袋。
兩個女孩兒看著、看著,逐漸神色激動起來。竟從那兩片嬌小的香唇內,發出了壓抑輕微的喘息之聲。
靠,這難道是要被SM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