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同誌,你好!”餘南星客氣的說道。
打開門,讓他進來:“請進吧!”
陸嚴戚打開飯盒,是他從國營飯店打包的紅燒魚和鍋包肉。餘南星心裏更是疑惑,陸嚴戚已經有這兩個大菜,根本不需要來她們這裏蹭飯,頓時對陸嚴戚的警戒心又提升了一級。
季安然倒是心寬,有好吃的,還說啥呢,沒心沒肺幹飯人就是她。
陸嚴戚一邊吃一邊觀察著餘南星的神色,明顯發覺餘南星對她的戒備,頓時心裏打算對餘南星身份的打聽計劃就放緩了。
一頓飯吃完,最大的收獲就是知道了餘南星的姓名。
不容易啊,這都見了幾次麵了!
吃完飯,陸嚴戚搶著洗碗,季安然看著臉色黑沉的餘南星,突然明白了什麼,偷笑著回了房間。
陸嚴戚手腳麻利的洗完碗筷,拎著自己的飯盒就回去了。
餘南星很意外,看衣著打扮就是個紈絝子弟的人,竟然這麼有眼力見兒。
好感度回升0.01,也不算白長了一張臉。
晚上洗漱過後餘南星躺進被窩,又用意識在空間裏辛勤耕耘,收了不少大米、小麥進庫。
趁著沒什麼困意,還把小麥用係統裏定購的麵粉機全部磨成了精麵。
正準備睡著時,警戒係統又提示異常。
餘南星一個骨碌爬起來,在窗下偷偷看向外麵院子。
一個人影正鬼鬼祟祟的往外走,仔細一看是許達。
餘南星回床上躺著,用意識觀照著外麵院子,發現許達沒多久就回來了,也不再理會他,自己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餘南星就跟季安然一起去上工。
剛到地頭就看見了胖嬸給她招手:“小餘快過來!”
餘南星麻溜的跑過去:“胖嬸早啊!”
“聽說了沒?嫁給趙二牛那個女知青張鶯歌,昨晚上半夜被她家男人,哎呦,好一頓揍啊!”
“啥?這才結婚幾天啊!”餘南星假裝大吃一驚,張鶯歌那個腦子不好使的,嘴巴快過腦子,她挨揍就是早晚的事兒。
“嬸子,快說說,咋回事?”季安然也一臉吃瓜的表情期待著。
有人捧哏,胖嬸趕緊打開話匣子:“聽他家隔壁的丁臘梅說啊,那個張鶯歌昨天在家跟她男人吵架,說什麼u0027你就是不如許知青好,什麼我是倒了黴才嫁給你,窮得叮當響,還讓老娘跟你吃糠咽菜u0027,哎呦,你是不知道到啊,吵得那個雞飛狗跳的。嘖嘖嘖!”
旁邊趕緊圍上來一圈嬸子,吃瓜的勁頭一點也不必季安然小。
“上次在河邊洗衣服,那個張鶯歌就黑著一個眼圈,一看就是被趙二牛給打了,她在那邊洗衣服邊罵人,可不就是在罵她男人麼!唉,可憐喲,一個女知青嫁給二混子,能有啥好日子過。”一個嬸子說道。
“我來了我來了!”信息源頭丁臘梅擠進來,“我說你們知道啥,那個張鶯歌可不是個吃素的,兩個人對著幹,我隔著牆頭都看見了,那個腦袋上啊那麼大個包,好像是拿擀麵杖砸的!”臘梅嬸兒說的有模有樣的,還比劃了一下額頭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