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城中不少地方都見過這幅人樣。
如今見到，卻覺細思極恐。
那表麵上不同的兌還在滔滔不絕中，不斷給陳覺陳述著其中的利弊。
好像不斷想要陳覺加入他們一樣。
陳覺當下也不再保持認真聆聽的樣子。
直接天飲劍在手，一劍斬出。
無數道碎片在中央塔樓的房間中崩開，緊接著整塊空間竟然如鏡子一般裂了開來。
“我靠。”
陳覺又開真視之眼。
卻發現自己出現在一片黑暗空間之中。
這時候，突然一個人朝他走來，嘴裏不斷嘟囔著什麼。
像是念經。
“你是誰。”
陳覺開口。
“你又是誰？”
“我是陳覺。”
“不，你是周達。”
陳覺悚然一驚，連忙用精神力朝自己看去。
看到自己還是陳覺，他鬆了一口氣。
特麼的，怎麼回事？
我陳覺穿越至此，還能換了個人不成？
陳覺當即不再猶豫，又是一劍斬出。
麵前的黑暗空間、晃蕩在黑暗之中的人影接連破碎。
“我在做夢中夢？”
陳覺心中喃喃道。
“總不會我並沒有穿越，隻是再做一個修仙的白日夢吧。”
不再猶豫，陳覺直接再度斬出。
再一看。
發現自己已經出現在一片秘境之中。
“陳師兄，你這麼強啊？”
不斷有人開口。
“是啊，陳師兄本來就這麼強嘛。”
“沒錯，沒錯。”
陳覺一瞬間，竟然又突然感受到了心中那種歸屬感。
這特麼怎麼回事？
這夢沒完了嗎。
他又是一劍斬出。
這會，什麼絢麗的東西都沒了。
麵前的場景一片荒涼、寂寥。
陳覺站在一片廢墟之中，無數磚牆早已被烈火熏黑，四周傳來各種木頭炸裂的聲音。
像是炮仗。
“有人嗎？”
陳覺尖聲開口，他的聲音那麼悲傷，像是......
像是他的宗門被火燒光了。
突然，前方有一片磚瓦動了一下，陳覺很敏銳地看到了。
他四品文士的能力沒有衰減。
陳覺心中定了定，或許這也是夢吧。
隻是這一切怎麼這麼真實？
他心中納悶。
走過去把那片磚瓦挪開。
底下一隻手掌探了出來。
“陳師兄，你回來了。”
陳覺聽到瓦片下有人呻吟道。
他趕快移走其他的瓦片。
隻一瞬，邊完成了。
他體內靈力什麼的，都還在。
那人的臉？
陳覺一驚，那人的臉，自己見過。
不就是上一個夢境裏，那個第一個叫自己陳師兄的人嗎？
真視之眼！
即使開了真視之眼。
這一切竟然還是存在。
這時，那人似乎終於聚集起最後一點力量。
他用盡自己的力氣，胸膛一鼓又塌了下去。
“陳師兄，聖地的命運，在你的手中......”
那人強撐著說完最後一句話。
便倒地身亡。
陳覺一愣，聖地？
霎時間，淡灰色的流光如同被燒開了一樣，不斷湧動。
陳覺麵前大亮。
一瞬間，自己又站在淩霄城中央塔樓之中。
“你看，這便是你的生死。”
不再是兌，而是二師兄乾，熟悉的聲音又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