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祁門的靳冬如實向門主稟告了畔山鎮發生的事,以及祁隆強滯留畔山鎮,並沒有隨隊伍回來。
祁門主因祁隆強在畔山鎮的所做所為大怒,任由其自生自滅。
然而,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畔山鎮逸事席卷了城中,成為飯後談資。
瀚隆酒樓。
一群紈絝子弟談天說地,打著“以詩會友”的目的開展了這個美食宴。
“聽說前段時間這畔山鎮還有個強者,因為一個寶物在那兒呢?”一個吊兒郎當的紈絝翹著腿說著。
“現在那人不是都離開了嗎?就算是有寶物,那也應該被拿走了。”
“最近怎麼沒看見祁隆強啊,他門裏發生的事情他應該最熟悉。”黃家子弟疑惑地問道。
一個躺在軟臥上,沒有上桌的男人,獨自喝著酒,嗤笑一聲。
“這個祁隆強,說是要留在那個勞什子的鎮上贖罪,我看啊,應該是又看上誰家的女人了。”
眾人皆醒,“陰兄說的對啊,祁隆強向來喜歡女人,而且那位強者走了,這手無寸鐵畔山鎮豈不就是他祁隆強的天下。”
“要不,我們去看看?”另一家紈絝提議道。
話語剛出就被集體否決了。
“不行不行,我家老頭子現在還在禁我足呢,我今天還是偷跑出來的。”
“我也不行,我早就看上了一炳劍,我爹說,隻要我安生一點不搞事情,下個月初就給我買,這馬上就到了,不能功虧一簣。”
眾紈絝將視線投向軟臥上的男人。
“陰兄,你修為高,在我們這世家中那是數一數二,而且你家家主對你基本百依百順,要不……”
陰世航搖晃著杯中的酒,一飲而下,將空酒杯隨意扔在地上。
“瞧你們那慫樣,城裏的女子都看膩了?說吧,想要幾個水靈的姑娘,我給你們抓來。”
紈絝們欣喜萬分,朝陰世航舉杯,感謝這份“恩情”。
“陰兄就是慷慨大氣,我們佩服佩服!”
“不多,我們這哥幾個,一人一個就行了。”
“幫我挑溫柔一點的。”
“陰兄,我要烈一點的,反抗起來才有感覺,最後還不是要被我征服。”
陰世航揮揮手,招來門口站著的隨從,“都聽清楚了?讓猛虎他們走一趟,現在就去吧。”
隨從應下,推門而出,對於這種事情早已經習慣了。
翹著腿的男人,立馬給陰世航遞過去新酒杯,滿上美酒,“陰兄不愧是陰兄,哥幾個一定要和你喝一個。”
其餘人應和著,舉杯隔空碰杯,然後一飲而盡。
各大家的紈絝漸漸喝多了,唱歌的唱歌,劃拳的劃拳,場麵一度混亂。
隻有軟臥上的陰世航,目光清明地看著窗外。
猛虎傭兵團。
一幫子粗壯漢圍坐在院子裏,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好不自在。
刀疤坐在地上,擦著手上的大刀,“東家傳話,讓我們去一趟畔山鎮,抓幾個娘們回來,誰最近沒有任務要一起去的?”
“東家的事每次都是又輕鬆,報酬又高的,誰不願意去啊?”一個黝黑的男人抱著酒壇子說道。
“可惜我早上接了個任務,幫韓家小姐抓一隻低階靈獸回去當寵物,報酬還低,隻有十顆靈石。”
“十顆靈石可不賴了,我接的任務隻有三顆靈石呢,這一天天的,自己就快養不活了。”
刀疤隨意點了五個平時沒事的人,“金狼,你帶他們五個去,早去早回。”
“是,大哥!”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幹活了。”刀疤擦好刀,走出了寨子門。
金狼也帶著五個傭兵,乘坐飛行靈獸往畔山鎮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