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肖晨抱著小雪站在村口緊張兮兮的望著村內情形,片刻深吐一口氣自語道:“呼,累死了,還好速度比往常快了許多,沒人發現,“說著閃身就欲往村內跑。
這時,突然傳來了一嗓子狂野的聲音:“臭小子,鬼鬼祟祟在那幹嘛,難道又跑去哪裏惹事生非了嘛?”肖琰見肖晨回來便從樹上跳了下來,閃身便來到了肖晨麵前,又一看他懷中的七彩小鳥差異道:“咦?這小東西果然被你拐騙了,那老雜毛鳥居然也舍得,”神態顯得頗為驚奇。
肖晨暗道一聲“糟糕”隨後嘿嘿一笑道:“大爺爺,您老人家也在呀,怎麼可能呢,晚輩可是您看著長大的,晚輩一向乖巧您老人家可是知道的,”見肖琰並未動怒接著又道“大爺爺,您可要為晚輩跟小雪做主啊,小雪如此可愛,那老雜毛鳥如此虐待,晚輩於心不忍便將小雪帶了回來,那老雜毛要是敢找來鬧事,您老人家可是要為晚輩抵擋,晚輩還小,可經不起那老雜毛摧殘,”肖琰笑著搖了搖頭心中暗道,你小子要是乖巧,母豬都會飛天了,隨後開口道:“罷了,你小子,沒有一刻安分,我之所以在這等你,並不是要責罰你,是老祖要召見你,去吧。”
肖晨撫了下胸口,又愣了一下,問道:“咦?大爺爺,小子何德何能,老祖為何要召見小子,”肖晨覺得奇怪,心中暗想,莫不是上次的書出了問題?不對啊,自己可是翻看過無數次,確信毫無問題啊。
肖琰神色又變得有些黯然,望了望天,低聲傳出,又像自語的道:“天變了,對你也許好也許壞,快去吧”說完閃身離去。
肖晨獨自停在原地,也望了望天,半晌又撓了撓頭,自語道:“沒變啊,奇怪,怎麼感覺大爺爺的表情不像什麼好事,莫名其妙,神神秘秘的,算了,既然老祖召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先去看看再說”說罷便抱著小雪腳下連點向子午峰快速駛去。
子午峰巔處,肖晨有些心虛,隔著石屋老遠便開始大喊:“祖爺爺,小子來看您了,可想死小子了,老早便想看您,卻又怕打擾您清閑,如今終於有機會見您了。”肖晨邊跑嘴裏邊嘟囔,當踏進石院時,卻停下腳步,停下聲音,望著院子裏的情形整個人都愣住了。
“野人”一改往日邋遢形象,原雜亂無比的毛發,已經高高盤起,頭戴墨玉發冠,一枚紫紅間的龍首發簪橫插發冠,發尾整齊至肩,胡須皆以整齊垂順,一件漆黑無比的披風上,布滿大片大片怪異無比雜亂無章的妖異紅花,批在其身,顯得無比的威嚴神武充滿了無盡的煞氣,仿佛遠古戰神古仙,無需散發氣勢,也使人,膽顫心驚,不敢直視。旁邊還有一名妖異的紫瞳紫發中年人,怒視老者不語。
肖晨咽了口唾沫,心驚膽戰的低聲詢問道:“祖,祖爺爺,不知祖爺爺叫小子來何事。”接著強忍著鎮定又望了眼旁邊紫發紫瞳的妖異中年男子道:“紫前輩也在啊,紫前輩好,嗬嗬,嗬嗬,”其實他是不想看老祖與其身上的披風,太恐怖了,光看一眼就讓人心驚肉跳。見氣氛沒有好轉,他隻能幹尷尬的傻笑兩聲,便低頭不出聲。
在大家都沉默的時候,突然“野人”暴喝一聲:“先祖在上,後輩傳人肖天烈,以天罰村第四百九十七代傳人之身份,今日將天煞披風傳於吾族後輩子民肖晨”肖晨被這突然的爆喝著實嚇得不輕,居然沒聽清什麼,隻感覺身上冒出不少虛汗,就連紫瞳孔紫發的中年人都被嚇到了一些,不明白這老頭,今天唱的又是哪出。不過他比肖晨好多了,隻是臉色有些略微動容。
老祖略一停頓,繼續暴喝道:“後輩小子肖晨聽令,從今日起,你便是天罰村第四百九十八代傳人,吾族之祖訓,爾務時刻謹記,他年他月,攜天煞披風,複興吾族之大任,再展先祖昔日之輝煌,戰遍天下之諸雄。為本族正名。即日起天罰村重統天罰島,爾命天罰島自古第一位少主!全島上下皆聽你一人所命。”爆喝聲震響環宇,擴散至整坐天罰島,循環不熄。
同一時間,天罰島各個方位,均有異動,從七個方位湧現出七隻巨大的異妖,有形如豹,有形如虎,有形如牛,顏色各異,每隻都充滿著狂暴的能量,相距千裏,齊齊靜立虛空,遙望子午峰,幽影山脈,邋遢中年人充滿怒色的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接著又嘭的一聲倒了下去。紫瞳紫發的妖異中年也轉向目光,滿是複雜的望著肖晨,天罰村每個人都放下了手中的事物站了起來,抬頭望向子午峰,從他們每個人的眼神中都可以看到那是封沉了多少萬年的狂熱之色,他們他們封沉並不是他們沒有血性,他們封沉是他們等待著他日的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