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人來人往,車鳴人喊,熙熙攘攘,都市的下午絕對是人際繁多的時候,男男女女都約在下午逛街,購物。放學的孩子們在路邊嬉戲,老人們也出來活動手腳,些許手持太極劍似乎要去公園一展拳腳。
就這一個平凡的下午,卻被一個髒兮兮的人給破壞。他穿著古服,臉色炭黑,雙目無神,雜草一般的黑發蓬鬆著,古服也早已破爛不堪,連原色都看不出來,腳穿一雙破爛的草鞋,極煞風景。他手持一杆玉簫,玉簫卻幹幹淨淨,被黃昏的一點日光照耀的波光粼粼,碧綠色的光芒煞是好看。路人們紛紛側目,若不是玉簫的光芒將他掩蓋,或許會被人認為是——乞丐。就算是這樣,也將路人推開數步之緣。
偶爾路過一兩個收藏家,都會詢問玉簫賣不賣,可對方卻一句不回,無奈,他們隻好三步一回頭,緩慢離去。玉簫看似像剛出爐,新的異常,但那些收藏家都明白,那是一件寶貝,至少有幾百年光景。
在他背後數米開外,幾個賊頭賊腦的人邊走邊聊天,似乎隻是路邊行人。可是熟悉這一帶的人都明白,他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他們的行為可以肯定他們是在監視著什麼。當那些明了的人看見他們前麵不遠處的他,就會明白,那群人盯上了他手上的簫。無不惋惜一杆好簫就要淪落到販賣的地步,無奈,隻好搖搖頭快步離去,他們可不想惹禍上身。
當他走向一個胡同時,那一群人終於行動了,其中兩人快步離去,另外三人則是緊隨而至。而他,則像是毫無察覺一般,從容的漫步在胡同裏。不一會,前麵走過來兩個人,後麵三個也靠近不少。前麵兩個直接將他的路擋住,不讓他過去。他隻好停下來,等待著對方開口。
“小子,識相點就把那根棍子給我們,我們保證讓你在這一帶混的開,怎麼樣?”前麵一個猥瑣不堪的年輕人傲然道,下巴抬得高高的,似乎俯視著他。
嗬嗬!
他冷笑一聲,連話都不說,抬起一腳就踢到那個說話的人下巴上。對方應聲而飛,落在地上抽搐兩下就昏死過去。
“媽的!兄弟們給我打。”前麵那個站著的吼道,四人直撲他。那人一拳襲來,目標鎖定他的鼻子。而他隻是輕輕的將頭偏過來,那拳頭從他肩膀襲過,拳風微鳴,赫然是一個練家子。
他箭步上前,一拳打在對方的小腹上,悶聲一響,那人白眼一翻,直勾勾的倒了下去,一條腿抽搐兩下,毅然昏死過去。
後麵三人見對方速度如此之快,不由的全力施展力量,亦拳亦腳,層出不窮。他後退幾步,等三人的力量散去後,猛然上前,一腳橫掃,三人皆落地不起。
“記住我的名字:蕭烽。”說罷,頭也不回,踏步遠去。
一段插曲,就此別過,蕭烽毫不保留的將這段插曲遺忘。但他似乎想起什麼,轉身又回去了。三人此時正在抬那倒下的兩人上一輛麵包車,看見蕭烽走來,嚇得往後退了幾步。
“不要慌,我隻是有事找你們商量個事而已。”三人這才鎮定下來,他們沒敢開口,而是等著蕭烽開口。蕭烽不開口則以,一開口驚為天人:“借我一張紅票子。”
三人見對方衣服破破爛爛,似乎是要錢買東西,忙不迭的掏錢給了他一張,遞過去的手都顫抖異常,似乎現在是大冷天一般。
“謝了!”蕭烽溫和的說完,露出一口白牙,緊接著一個很和善的微笑,隨後快步離去。雖然看似和善,但在這幾個人眼裏,那是——惡魔之笑。
——
蕭烽是一個盆地裏的人,那裏四麵環山,想出去都麻煩,時代落後好幾百年光景。但偶爾也會有現代知識或一些用品流入那裏。初來乍道,很多東西都不懂,但經過這一個月的洗禮,他的好奇心也被磨光了。他今年已經有二十五歲了,對新鮮事物已經沒多大興趣,何況出山並不是為了玩,而是為了手刃仇人。
他歎了一口氣,繼續前進,他不知道該如何尋找,但卻不想休息,以免錯過與仇人擦肩而過的機會,雖然這個機會渺茫到大海撈針,可他堅信人定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