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下回到了事務所的時候,張晴早就已經把張宇的衣服、照片一切等事物送到了事務所。
鬆下躺在沙發上,正在盤算著如何調查。少頃,鬆下換上了一身和張宇類似的衣服出發,先是去建築工地旁兩人最後見麵的酒吧。
鬆下一進去看到迎麵站著一個女人,這個應該就是老板娘了吧。
“喂!張宇,你怎麼……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不過你倆長得實在太像了!”
鬆下這時候暗忖到: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嗯……沒關係……我是張宇的堂兄,最近好久沒有見他了,有點兒擔心就來調查,看能不能找出什麼有用的線索。”鬆下說完就來到了老板娘麵前的吧台上來。
“哦,難怪……張宇那天出去之後難道沒有回去嗎?”
“沒有。”
“難道是那一下撞壞了……”
鬆下證明了他的猜想,陶誠並沒有告訴張晴實話。
“什麼?他被什麼東西撞了?”
“那天晚上我記得他和陶誠好像因為陶誠和張晴的婚事,張宇好像不同意,然後好像張宇喝大了,對著陶誠給了一嘴巴,然後兩個人就扭打在了一起,張宇倒在了圓桌上了一會兒,然後站起來和沒事人一樣走了。”
鬆下心想:這個老板娘好像知道的還挺多。而且好像老板娘的話很好套,可以再試試看能不能套出更多的話。
“那天陶誠有沒有給張宇什麼東西?”
“有,好像是一個精致的紫砂壺。上麵還寫著張宇的名字。”
鬆下這時候想到了一些線索,能串聯在一起的線索。
“我現在應該去找找那個叫陶誠的先生了。”想玩他就讓老板娘打電話給陶誠。
不一會兒,陶誠就來到了酒吧與鬆下見了麵。
“你好,我叫鬆下,是一名偵探。是你女朋友讓我來調查他哥哥失蹤這件事,希望您可以把您知道的事全部告訴我。”鬆下手裏拿著咖啡杯,在天空中晃了晃。
“啊!他居然請偵探了?”陶誠心裏暗暗盤算。
“好的。我那天先是和張宇談事,後我倆就各自回家了,就這樣。”
“真的嗎?陶誠先生。聽老板娘說,你倆中間好像發生了一些你沒有告訴張晴女士的事情吧?”鬆下以一種奇怪的語氣去詢問陶誠。
“沒……沒有!”陶誠堅定的向鬆下說道。
“那老板娘說你和張宇打起來了是什麼情況?”鬆下一下提高了語調,雙手撐在了桌子上。
“啥!老板娘居然說了!這個死婆娘!”陶誠暗罵道。
“好吧!我坦白!那天確實我和他打了起來,他磕到了那個圓桌上,但是他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出了門兒,我不放心的跟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