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曉輝把車開到了那一條筆直的公路,因為是晚上淩晨,根本沒有車在路上,蘆曉輝把車的檔掛到了五檔,油門緩緩的向下踩。
慢慢的車速從60碼到了150碼。
鬆下也逐漸覺得不對勁了。
“蘆曉輝!你要幹什麼,你要和我同歸於盡嗎?”鬆下的聲音顯得盡是惶恐,這個家夥可是個惜命鬼。
蘆曉輝非但沒有減速,而是加速起來。直至從後視鏡看到了鬆下往中間坐。
這時,蘆曉輝猛的踩住刹車,讓鬆下從後麵飛到前麵,摔在了擋風玻璃上,趴在了中間的格擋上。鬆下的腹部重重的摔在檔上。蘆曉輝立馬從口袋裏拿出十字架砸在鬆下的頭上,一下,兩下……
直到鬆下的腦袋徹底陷了下去。
蘆曉輝下來,找了個地方就吐了起來。
雖然惡心,但也不敢耽誤正事,蘆曉輝把鬆下的屍體藏到車後備箱裏,想要第二天一早把屍體運到火葬場。
蘆曉輝的副駕上還有一套衣服,他把衣服換上後,把原本沾上血的衣服給燒了,然後開車回家。
到家後,他看見書房的燈是亮的,他把用人叫過來問:“誰在裏麵嗎?”
“哦,先生,是懷爻偵探,他說是您叫他來的。”
“他來了多長時間了!”蘆曉輝雙手按在用人的肩膀上,顫抖的問道。
“從……從先生出門後就來了。”
蘆曉輝返回了車庫,從鬆下身上搜出了蜂鳥手槍。
“希望不要找到那個東西。”
蘆曉輝一邊祈禱,一邊向上走去。
打開書房的門,就看到懷爻坐在對著門的沙發上。
“懷爻先生,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進入我的書房,還冒用我的名字,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實在是抱歉,沒有給您打招呼,是我的失禮,但您藏東西的手段,也實在是高明,這讓我找了兩個多小時了。”懷爻說著,把口袋裏上麵印有張宇名字的紫砂壺放在了桌子上,把自己的帽子也放在了桌子上。
“我想,這個案子應該跟您沒有關係。哦,我是說鬆下調查的那個案子。”蘆曉輝冷冷的說道。
“您也知道我是受到安然哥哥的委托,來調查這個案子的,當她哥哥跟我說他妹妹在天涯角自殺的時候,我就認為不對勁了。
“那天我們到安然的學校去,聽她的同學說,安然是一個十分惜命的人,而且性格十分偏激。
“對此,就有很多疑點:第一,死者是一個十分惜命的人,但這次她誰也沒有說就在極短的時間內跳樓了。第二,一個漁民見到了安然的衣服,卻沒有發現屍體。這種情況的答案隻有一個——自殺是偽造的,而安然很可能在這之前就已經遇害了……”
說到這,蘆曉輝癱軟的躺在了沙發上,雙眼無神的注視著懷爻。
“……在此之前,我也查到了鬆下在調查一件失蹤案,而且,兩個案子的嫌疑人也有親戚關係,所以我讓小林私下跟蹤調查鬆下
“小林從鬆下那裏發現,他前天去過一個小區,就是你女朋友,也就是陶涵小姐的家所在的小區,他也到了一棟樓,想必你也猜到了,就是陶涵小姐的那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