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秉蹭著謝花,驕裏嬌氣地說著。
“媳婦兒,咱的娃,我稀罕著呢。”
聽到沈秉這個話,謝花就明白了,他下午鐵定是聽見了她和蘇知念說話。
“沈秉,你這偷聽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女人們說著話,你咋老愛聽呢。”
沈秉倒不在意謝花話裏的指責,不以為恥還引以為榮,他臉上都是理所當然。
“我聽我媳婦兒說話那有什麼的,我這是關心你,在意你的一舉一動呢。”
謝花可不吃這一招,毫不留情地說著。
“你這關心我可受不了,像看犯人一樣的盯著我,你就不怕哪天你聽到我給你戴綠帽子?”
聽到謝花說這話,沈秉愣了,這還沒一年呢,謝花咋就對他沒興趣呢!他也沒瞧見他媳婦兒和村裏哪個男人接觸過啊?
“媳婦兒,你說的是真的?你看上誰了?”
謝花瞧著沈秉這緊張的模樣,摸著他的喉結,慢條斯理地說著。
“我和你說這幹什麼,等你去教訓他,讓他不敢和我接觸?”
這話沈秉可不敢接,連忙否認。
“這哪能啊,我怎麼會做那種事情。”
謝花哼了一聲,她才不相信沈秉說的話,沈秉這個男人,小氣得很。
沈秉還在苦口婆心的說著。
“媳婦兒,我和你說,外麵的野花要不得,不安全,他也不舍得給你花錢,你想想啊,他能有我大方,他能有我疼你,你摸摸我這,他能有我身材好!有我能讓你快樂。”
謝花摸著沈秉的腹肌,又按又摸,那滋味,隻有沈秉知道,沈秉難受,可也不敢動,隻能任由謝花放肆的動作。
謝花滿意了,這才抬眼看沈秉,回答他的話。
“可沒辦法,我就是看他順眼。”
聽到這,沈秉心裏不好受極了,捏著謝花的手,抹著自己眼角不存在的眼淚。
“那,那這樣吧,媳婦兒,如果你非要的話,那,那你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我盯著他,不讓他沾花惹草,說不定,咱仨能一起生活的。”
沈秉麵上委屈,可心裏卻不是這樣想,等他知道男人的名字,立馬找上門,打得他不敢招惹謝花,也不知道是誰膽子那麼大!竟然敢惦記他媳婦兒。
他的心思,謝花一清二楚,湊到沈秉的耳邊說著夫妻間的小話。
聽到這,沈秉的眼睛亮了起來。
“媳婦兒,你不騙我?”
謝花似嬌嗔地拍了沈秉一下。
“我說的話,還能有假,你也不想想,我整天呆在家裏,出門你都得跟著,我哪有機會去找其他人,再說了,其他人我也看不上啊。”
謝花這話極大的滿足了沈秉作為一個男人的虛榮心,可他還不忘和謝花撒嬌。
“媳婦兒,你別老逗我,我心髒受不了。”
謝花拍開沈秉地手,他也就規矩那麼一小會。
“別亂摸,該睡覺了。”
沈秉不情不願地縮回手,規規矩矩地將手放在一邊,嘴上說的話,可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