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暈倒
“終於從那個該死的府裏出來了!哈哈哈哈哈太爽了!”我站在地道口處狂笑,後麵是寂靜無聲——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阿姐一定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不管不管,今兒天真好!咱們老百姓,今兒真高興!繼續狂笑ing……
“別傻笑了!”阿姐用起“獅吼功”,外加一招“手指敲頭(名字好像俗了點)”。
“死丫頭快說,接下來我們做什麼?”
“為什麼總問我做什麼啊,天下那麼大,做什麼不行?”我不滿地嘟噥道,並且在阿姐又一招“手指敲頭”落下前及時改口道:“恩,咱麼出城吧!阿姐,你會騎馬麼?你要是會就帶哦哦騎吧!”我一臉期待地看著她,見她久久不答話,又道:“阿姐,那可是騎馬!”
“是啊,我會。可是那是騎馬,你會從馬上摔下來的!”阿姐嘴角翹起,微微一笑。
“不會,不會啊,不是有阿姐你麼?阿姐幫我一下啦~”我的眼睛已經變成了星星眼。
“對啊,就是因為有我!如果你真的要騎馬的話,我會好好幫助你從馬上摔下來的!”阿姐的微笑變成了壞笑,跟我剛才的狂笑有一拚。
“那個,阿姐啊,還是算了吧,其實騎不騎馬都是一樣的……咱們坐馬車出城吧?馬車舒服嗬嗬~”舒服個P..弄不好我還暈車呢。
——————————
安好安好,我不暈車,那個駕車的也是專挑好地方走,一路上還算平穩。
小道上,我們兩人手拉手散步,走得正高興,忽然阿姐一聲大喝:“瀟瀟小心!”
小心……我倒是想小心,我小心的了麼?再小心也晚了。沒辦法,太興奮的後果就是我又撞人了,又撞人大腿上了。
這一撞不要緊,撞了才知道,左相之子有多差。
首先,這次我撞的那個大叔很慈祥很關心地問我痛不痛,而且人長得也很帥的。
左相之子是什麼都沒說,居然還被他的侍從狠狠地K了一頓。
大叔的腿一開始撞上去是硬的,後來感覺確實軟軟的,那個腿的彈性勢能很大的(注意:此處不是色狼用詞)
至於左相之子那個腿,就不用說了,從頭至尾都是硬邦邦的,我如果撞的再用力一點,估計“彈性勢能”大的就是我了——我會倒地上。
算了,那個人品不好的已經遭到報應了,我就不多說什麼了。
“阿姐?”阿姐在發呆神遊太虛,沒答應。“阿琪?”仍舊沒答應。“呂琪?”我聲音大了一倍,就聽見阿姐突然吼了一聲:“我不要叫呂琪!”
嚇死我了,我以為什麼呢,原來是對姓呂的那對尚書夫婦不滿意了,不滿意到名字也要改了。
“那你叫什麼?”我脫口而出,見阿姐瞥了我一眼,又改口道:“不如阿姐你跟我姓吧?你也姓何?”
阿姐點點頭道:“叫什麼?”
“何紅藥啊!”我不假思索道。額,這個名,好像是金庸的武俠小說的《碧血劍》裏的五毒教裏的人……
“怎麼好像是妓女名?”阿姐皺了皺眉頭。
啥?這是妓女名?P!哪個妓女叫何紅藥啊?怎麼能是妓女名呢?最少也得是個打雜的……那個,我對不起一切叫何紅藥的人……叫何紅藥的妓女除外。
(妓女:我們遭歧視了!嗚嗚嗚,命好苦啊……)
“那就叫何蘋果?何香蕉?何橘子?還是何笛笛?”
阿姐沒說話,白了我一眼。
“何離何欣何安何月何玲……?”一大堆姓何的姓名從我嘴裏吐出。
“死丫頭給我閉嘴!!”阿姐又一聲大喝,如雷聲般嘹亮……我覺得腦袋一震暈眩。“你就叫我阿姐就行。”阿姐說話音量減小。
“那你叫何姐吧?不行?那江姐怎麼樣?”我繼續說道。
“丫頭你剛才撞的那一下痛不痛啊?”阿姐突然輕聲道。
“不痛不痛,好多了!”心想阿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不痛了啊?那我再敲你一下就痛了!”話音剛落我的頭上又被敲了一下。
這一痛我又想起一件事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呻吟聲+慘叫聲+憤恨聲。
“死丫頭你叫什麼!”阿姐不滿地努起嘴,沒努到地方呢就“噗”的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