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師父你喝醉了。(1 / 2)

酒品如人品什麼的,倒也不一定對,畢竟某些人根本就是不勝酒力,還越菜越愛喝。

比如,白凝。

不過酒後吐真言,暴露本性這一點倒是真得不能再真了。

拿著酒壺東倒西歪的白凝,在被徒弟無情搶走手裏的酒壺後,就幹脆撲進了徒弟懷裏。

把臉埋進人家懷裏一頓亂蹭不說,還伸手環住人家的脖子,露著一臉憨裏帶癡的笑顏,嗲聲嗲氣道:“好香呀。”

什麼好香?

師父說的是果酒的酒香,還是別的什麼香?

楚恒逸努力克製著自己,為了不讓自己的表情出賣自己,出賣他多想以下犯上的心思,麵上維持著冷靜的他抬手去扯師父環在後脖上的手。

“你喝醉了。”

白凝淘氣地張口佯裝要咬徒弟不安分的手,結果一口對上他纖細的手腕時,卻突然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下。

濕潤裏帶著一點溫軟,一股酥麻滲入,直奔心房,透心甜。

受到一萬點甜度攻擊的楚恒逸,本就微粉的雙耳微動,一個激靈,竟然把尾巴嚇出來了。

尾巴一出,某女更加控製不住自己的本性了,一手攬著對方的脖子,一手直接開抓,“哇,好軟好軟,好喜歡。”

“別這樣。”

楚恒逸想將尾巴藏起,但師父偏偏要同他作對,一邊嚷嚷著“不要不要”,一邊好奇地往他腦袋上一陣亂摸,“要摸要摸。”

白凝典型的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心裏還不忘惦記那一雙毛茸茸的耳朵。

徒弟的耳朵呢?

耳朵也要摸摸。

尾巴也要,耳朵也要。

徒弟真好,好喜歡徒弟呐。

想要原地爆炸的楚恒逸不敢再在小酒館裏待下去了。

天色漸暗,再待下去,小酒館裏的人隻會越來越多,到時候該有些奇怪的話傳上山了。

“凝凝,錢袋放哪裏了?”

打算結賬就撤的楚恒逸,羞著皙白的臉溫聲道。

錢什麼袋?

袋什麼錢?

白凝有些狐疑地看著徒弟,“頭好暈哦,你變成兩個了,兩個都很好看。”

說著鬆開手裏的尾巴就往徒弟臉上蓋去,得此機會將尾巴收起的某男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臉就被逮了個正著。

她捧著他的臉,笑得越發開心了,“嘿嘿,抓住了吧?”

隨後,她認真得看了起來,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近到額頭相貼,鼻尖輕碰。

楚恒逸隻覺得自己已經不會呼吸了,又或者說忘記呼吸了,就在他以為師父是不是要對自己做點什麼,而坐立不安時——

“哦,錢袋啊,我有的。”

白凝突然鬆手,側身從腰間取出了個粉色小袋子。

總算可以走了。

楚恒逸鬆了口氣,得救了。

留下了酒錢,他背起師父踏上了回望月山的路。

他其實心裏多少知道自己體內有妖性的事了,而之前的不適就是妖性覺醒。

若是放在師父對自己不聞不問的那三年裏,他應該會很難接受這件事,並且日日夜夜活在被發現的恐懼中吧?

畢竟,望月山是他唯一的容身之處了。

隻不過現在,他好像也沒有那麼討厭覺醒了妖性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