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道女聲驚動了半片黑樹林,昏昏欲睡的晚亭和暮白分別從各自的小木屋裏奔跑而出。
他們的去向一致,是白凝和楚恒逸那屋。
之前為了方便看住野獸楚恒逸,白凝幹脆將兩人的小木屋做了個合並,共住一間。
暮白和晚亭一先一後趕到,推開門一瞅,兩人不約而同地僵住了。
怎麼說呢?
場麵恢宏,夾帶私貨。
那光景都不敢細看,隻是匆匆一眼,便令人麵紅耳赤,想看又不敢繼續看。
合並的小木屋裏,白凝的纖纖玉手摸在楚恒逸結實的胸肌上,微曲的玉指下,凹凸得當的肌肉塊在周遭浮空的妖靈之火的照射下,有點惹眼。
但,這不是最惹眼的。
最吸睛的,還得是楚恒逸那隻骨感和性感兼容的大手。
那隻手這會兒就像是罩著小籠包的蓋子,有點空間,不多,還挺貼合。
再聯想到方才那一嗓子,暮白和晚亭的臉麵不由得更紅了些。
“咳咳,明天我們就搬遠點。”
“小姐,對、對不起,我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耽誤了你們的事,是我們不好,我們這就走!”
“不、不是,你們別走,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看著落荒而逃的一鳥一虎,白凝首次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
她難掩嬌媚地瞪了一臉無辜的楚恒逸一眼。
他好像知道自己做錯了,又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
收回手,他凝視著空無一物的手掌,就感覺剛才的手感是他從未體驗過的,還挺舒服的。
這麼想著,他下意識地將手收緊又放開,好似在回味。
白凝見狀,臉色更紅了。
事情的真相是她在教他睡前脫外衣,結果這貨懶得很,倒頭就想睡。
她耐著性子給他脫外衣,他不配合,她自然力道就重了些。這一扯,把裏衣也扯動了,就露出了他那好看的胸肌。
他的身材很好,一直都很好。
她吞咽了下口水,心想,反正他現在才剛種下靈智沒多久,很多很多事都是不懂的。
比如男女之別那些。
生出了點壞壞的心思,於是她一個沒忍住,就上手摸了一下,見他沒什麼反應,就又摸了一下。
誰知,摸第二下的時候,被他抓住了手。
她當時嚇壞了,感覺自己像是做壞事被當場抓包了一樣。
不禁屏住呼吸,故意裝傻地對上他的視線。
不料,見他咧嘴一笑,笑得有點憨,但有美色相稱,無疑是蕩人心魂的。
他抓著她的手,很是大方地往自己的胸肌上擼,就像是邀請她擼毛,區別是毛被胸肌給替代了。
這樣的變故,是白凝沒想到的。
就在她以為,事情進展到這裏就要結束時,他反手就往自己胸前一摸,有樣學樣的,給她來了個回禮。
她當時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複雜的情緒,對她而言確實是有些刺激了,就本能地喊了一嗓子。
說這是襲胸,不過分吧?
可偏偏和跟前的人講道理的話,他現在也吸收不了。
靈智的培養,是需要一個過程的。
在此期間,她不能急躁,需要有絕對的耐心。
她起身理了理胸前皺巴巴的衣料。
要有絕對的耐心。
耐心是有的,但不妨礙她頻頻被他惹得小鹿亂撞、少女懷春。
陪他用膳,教他用筷,她說得詳細,又勸又哄的。
見他神色突然認真,她正欣慰呢,就見他冷不防地靠上來,對準她的唇瓣,吃了一口。
幹完這事,他砸了咂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愉悅地甩了兩下尾巴。
好好教他,淨搗亂!
你說生氣吧,罵不得,揍不得,還得哄。
這個期間的他特好理解,但脾氣也大。
稍有不稱心的,就把屁股對著他,蓬鬆的大尾巴毫無生氣地貼在地上,那奄奄一息的小模樣,表示他既生氣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