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微紅著臉,白嫩的雙手輕柔地搭在他的雙肩,抿了抿唇,被楚恒逸那赤果果的眼神看得有些羞澀。
“你、你閉上眼。”
他並不想配合,就是想看她嬌羞的模樣,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櫻粉的唇瓣上,那要張不張的模樣,最是惹人。
他的呼吸逐漸急促了起來,他還是閉上了眼。
倒不是因為要聽她的話,而是想克製下自己體內的衝動。
這幾天,每天讓她喝的湯藥,其實是他親手調配的補藥。
那湯藥一方麵能夠幫助她抵禦魔界裏的魔氣,不被魔氣所擾;另一方麵能讓她虛弱的身子得到調理。
他不曾解釋,他不在乎她是怎麼想自己的。
實際上,將她囚禁時,最初的意願,就是折磨她。
他對她的恨很奇怪,當他入魔睜眼後,他第一時間就看中了她。
他的身和心對她都有一種深深的執念。
關於她的記憶都很清晰,縱使裏麵有不少片段都是她狠心地拋下自己,但他卻完全沒有想要弄死她的想法。
他無法解釋那些恨,他隻知道他得將她帶走,藏起來,藏在一個隻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不能讓她逃,得把她關在一個讓他覺得能安心的地方。
為此,他親手打造了這個囚籠。
沒人知道這個囚籠用的是什麼材質,實際上這裏的一切都不是材質,而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他動用著極惡之力,掏出了一大部分,用來打造了這座永夜的黑玫瑰囚籠。
她不知道,即便他不是時時刻刻來,卻也相當於時時刻刻都在。
他包容著她。
她在他的內部。
這種感覺,讓他滿足,讓他忍不住地欣喜。
可他並不知道為什麼。
頸間傳來點點溫潤,他眉間微蹙,知道是她在行動。
他的腦海裏不由得蹦出了魔種副本裏的那隻小狐狸,她不依不饒地纏在自己身旁,不管他如何神色平平,都無法減少她想親熱自己的心思。
他下意識地想,希望她能學學那隻小狐狸,無論自己做了什麼,表現得多麼惡劣,她都能不為所動地纏著他。
無理由的恨和將她留在身邊,將她禁錮在身邊比起來,似乎顯得沒有那麼重要了。
這便是他突發奇想想逗弄她,想要她親近他的原因。
如果,能讓她親近自己的話,他可以更柔弱,甚至可以風吹就倒。
他是魔,不需要什麼三觀,不需要什麼臉麵。
為了心中所想,不擇手段是常態。
他沒有羞恥感,也不需要有。
可他會遲疑,如若讓她知曉,他比深黑更黑,她會怕嗎?
白凝細致地吻過他頸間的傷口,好在那處的傷口不算大,隻要貼下唇就能完事。
接下來,她微微直起身子,偷偷用餘光打量起他的表情,見他依舊閉著眼,她緩緩地吐了一口長氣。
好緊張,總覺得自己這樣做,怪變態的。
其實她不是沒有想過,他該不會是在騙自己吧?
可是,她也貪戀他的氣味和溫度呀。
被騙也要分情況的,像這樣的被騙,其實她…不會在意的啦。
思及此,她將視線投向了他的胸口處。
他的胸口處有著一道長長的傷口,她伸手盡量輕柔地將他身前的薄衣撥開,生怕她疼,她還輕輕地吹了口氣。
楚恒逸眉頭猛地一皺。
他的觸感向來敏感,對上她,敏感度還會被放大好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