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舍內的紅燭跳動,照亮微暗的房間,暗色的紗帳微微晃動,隱隱可見其中的人影。
黑色的紗帳被掀起一角,如玉的手臂從其中探出,白皙的皮膚上布滿星星點點的痕跡,猶如雪地之上開出的紅梅。
偶爾從帳中泄出幾聲難抑的聲音。
“星星,你是我養大的,這輩子都歸我。”
白鬱眼神渙散,另一隻手臂掩在唇上,盯著晃動的天花板良久無言。
“.......\\\"
探出的手被強勢地拽了回去,與另一個人的手十指相扣,白鬱緩緩閉上雙眸,任由他去了。
隻是心中卻不似表麵上那般平靜。
暗自罵了句:“世王,你傻逼吧。”
*
再次醒來已經是一天之後的事情了。
白鬱撐著床坐起來,懶懶掀開眼,望向窗邊的暮色,輕笑一聲:“還真是睡得夠久的。”
“醒了。”高大的男人像是有感應一般,白鬱剛醒來沒多久便回到了這裏,“事情還沒過去,星星,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你和水清漓去了哪裏?”
“為什麼一整日都沒有回來?”
白鬱歪了歪頭,及腰長的銀發隨意披散在身後,灰綠色的眸子染上了些疑惑,“我說,你是在審犯人嗎?”
還真把他當他手底下那些法相了?
“我去哪裏,又與誰同往,說到底與你有什麼幹係?”
白鬱赤腳踩在地上,腳腕上金色的鈴鐺隨之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皺了皺眉,低頭看了眼。
白皙的腳踝上鬆鬆垮垮掛著一條金色的腳鏈,其上點綴著兩枚小巧的鈴鐺,隱沒在他的長袍之下。
不用猜,便知道這是世王趁他睡著時給他戴上的。
白鬱嗤笑一聲,倒是也不在意多了個東西,畢竟世王強行給他加上的東西,取下來怕是也會很費勁。
與其在這上麵浪費時間,不如想想怎麼氣死世王遠走高飛。
世王眸光沉了沉,連帶著周身的氣壓也低了幾個度,上前捏住白鬱的下巴,近乎咬牙切齒道:“星星,我看你是還沒被*夠。”
蔚色的眸子中閃爍過幾分晦暗不清的意味,世王垂眸與白鬱對視,心中剛被激起的怒火又在頃刻間無影無蹤。
白鬱慣能牽扯到他的情緒,世王想,這樣的情況對他來說是極具威脅的。
他是幕天閣的領頭人,這些年來明裏暗裏樹敵無數,有這樣一位能牽扯動他感情的仙子,無疑是自己最大的軟肋。
最好的辦法,是親手將白鬱扼殺。
世王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
白鬱卻因此皺起了眉頭,這家夥每每露出這樣的神情,他即將迎接的都是會比以往更為猛烈的……。
其實也能想明白世王在思考什麼,畢竟他從不會掩飾自己的殺意,至少在自己麵前,世王不會。
白鬱抿了抿唇,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
又當又立。
一邊饞他身子,另一邊又怕控製不好自己,從而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還真是可笑至極。
白鬱斂下眸底的情緒,默默在心中否認水清漓昨日的話語。
世間唯有真心最難求得。
而幕天閣之中不會有真心。
當權者更不會。
他們心中隻有權利與利益。
白鬱自認不是什麼飛蛾,世王這團火他也懶得撲,他也沒有世王想象之中的那般嬌弱。
他微眯著眸子,好看的眼眸中充滿了算計。
他與世王之間的掌控權,其實一直在他手中。
畢竟,真正的狩獵者,往往是以獵物的方式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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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雷!!!
①本文雙男主!!!看清楚!!!誤入請跑路!!
不跑你後麵要是因為這個罵我兒子我問候你一天一夜
②寫一些自己的腦洞,嗯……可能會有那麼一點大
③世王的名字私設(圈重點)是月燭。
嗯……關於我再開就是狗的言論,我……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