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神淩對白鬱的感情永遠得不到回應。
這點就連武神淩他自己都明白。
白鬱這樣的存在太難讓人忽視,漆黑的深淵中被強行注入了一束光,他們隻會拚盡全力將這光留在自己的世界。
這一瞬,武神淩似乎明白了世王為什麼要用那麼極端的方式將白鬱留在禁忌之地。
——強製永遠是最快最有效的。
武神淩在心中歎了口氣:“你快走吧。”
再晚些的話,他怕他也忍不住倒戈。
“安心。”白鬱拍了拍武神淩頭:“我回來是找他算賬的。”
他緩緩捏住了武神淩的下巴,明目張膽地打量著他。
說來也怪,幕天閣裏居然也會有這樣的一個癡情種,兩廂情願也就罷了,偏偏還是單相思。
嘖嘖,在外麵不可一世的武神淩在他麵前倒變得純情了許多。
可惜了。
白鬱雖然瞧不上什麼真心,但也沒有糟蹋別人感情的愛好,當然了,這一切的前提建立在“尊重”上。
武神淩抬了抬下巴,方便白鬱動作:“算賬?”
“嗯。”白鬱淡淡應聲:“不過,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小朋友還是不要多打聽的好。”
武神淩抿了抿唇,小聲嘀咕一句:“我才不是小朋友呢。”
白鬱:“哦,大朋友。”
武神淩無奈,又不好再說什麼,白鬱的腦回路好像一直都是如此清奇。
他有些欲言又止,白鬱能跟世王算什麼賬?怕不是送上門【嗶——】。
可這話他不能說,說到底也攔不住白鬱。
這裏畢竟是幕天閣,是被世王掌控著的地方,白鬱怕是剛踏入這裏就被世王注意到了,隻是一時半會兒沒有趕過來罷了。
這也是為什麼武神淩一直讓白鬱快點走的原因。
“走了。”白鬱丟下兩個字,便繼續朝著世王的居所走去。
徒留武神淩一個人在原地發愣。
……
月燭是真的不知道白鬱回來了。
幾百年過去,白鬱一直沒有動靜,月燭還以為他是恨透了他。
趁人之危了那麼多年,對白鬱來說,皆是恥辱。
月燭倒是沒覺得那一刀有什麼。
他也門清,白鬱早就料到了會有那麼一天。
但他卻依然縱容自己,想到這裏,月燭心中又燃起一絲希冀,白鬱心中應該也是對他有一點情誼的吧?
月燭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何人?!”
察覺到有人進殿,月燭敏銳地甩出一道攻擊打向門口——幕天閣中是不會有人來他寢殿的。
然而這道攻擊像是石沉大海了一般,連半分聲響都沒有發出。
這更加讓月燭覺得事態不對。
“還真是貴人多忘事。”熟悉的聲音在殿中響起。
月燭愕然抬眸,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十分驚訝白鬱的到來。
喉結滾了一圈,低著聲音道:“我以為……”
“以為什麼?”白鬱打斷他,帶著調笑的意味道:“以為我和別人雙宿雙飛?”
這副態度倒是讓月燭有些捉摸不透了,白鬱究竟是持著怎樣的一個態度?
“不是……”
白鬱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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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 我們家煙落瑾年好像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