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去的男人很是開心,正在房間內洗澡的顏寧就不一樣了,心裏五味雜陳的。
腦袋裏反反複複都是言路那句,別怕我馬上到。
“不爭氣。”顏寧拍拍自己泛紅的臉頰,覺得自己很是不爭氣。
洗好澡,少年習慣性的撒嬌,周圍沒人回答才想起來言路不在身邊,沒人給他吹頭發。
少年惱羞成怒,“憑什麼聽他的,我偏不吹頭發。”
某人之前說不吹頭發睡覺頭會疼,他才不信。
下定決心的少年裹著浴巾就走出浴室,瞬間被人抱住。
“阿寧。”那人的呼吸灑在他頸間,有些癢,顏寧縮著脖子想躲,卻一步步被逼入牆角。
“哥...哥哥,癢。”
“我的錯,害我們家阿寧難受了。”
一語雙關,顏寧馬上想起下午看到的事情,紅著眼眶推開言路,“哥哥都不要我了,還來幹什麼。”
他越想越氣,背著身不肯理言路,“我加粗了鏈子,也沒留住你,嗚嗚嗚...”
少年委屈極了,眼眶紅紅的。
啪嗒。
沒等反應,少年手腕上多了一塊手表。
言路摩挲著手表緩緩說道:“鐵鏈綁不住我,你可以。”
也隻有你可以。
“阿寧可以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嗎?”
顏寧好奇的看了幾眼手表,傲嬌的不肯理男人。
事到如今,他大概猜到是有誤會,自己的離家出走簡直就是出糗,搖著腦袋不肯聽,身上裹著的浴巾因為動作下滑了幾分。
言路見狀,呼吸微沉,捏住少年的下巴,猛地覆上了那紅潤的嘴唇,暴風雨似的吻落下,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男人唇齒間都是薄荷的氣息,顏寧身子軟了下來,漸漸沉入其中。
局麵已經吻住,言路言簡意賅解釋,“下午那個是我母親,對不起,讓寧寧傷心了。”
“母親?”顏寧已經猜到是個烏龍,沒想到能這麼烏龍,打著哈哈道:“哥哥的母親真好看。”
好看到完全不像是一位兒子已經二十二歲的母親。
“嗯,那阿寧不相信我,準備好受罰了嗎?”言路啃著顏寧軟軟的唇,為自己謀福利。
“哥哥放馬過來嘍。”顏寧主動迎上言路的唇,“哥哥想怎麼罰都可以。”
言路眸中墨色翻湧,喉結輕劃,拿起一旁的被子蓋住了兩人。
月色旖旎,房間內時不時傳來嬌語呢喃和男人沙啞的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