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扭到了腳而不方便加快速度離開的莫忘隻能緩慢的行走,並希望警察沒有很快趕到孤兒院,隻是離開不久,莫忘就看見了遠方駛來的警車,為了不讓警察發現自己的異常,莫忘隻能低著頭行走著,希望這警車不會停下來詢問自己。事情與莫忘想的一樣,警車並沒有停下,而是一往直前的行駛而去,留下鬆了一口氣的莫忘在原地。
當趕到孤兒院的吳桐發現,院內竟然混亂一通,為了了解情況的吳桐與小雷隻好尋找著院內的管理員,找到管理員後火速趕往案發現場,從管理員的口中得知,案發現場是在圖書館,而且凶手做出的手段極為殘忍,這隻是從管理員口中得知的而已,吳桐並不相信能有多殘忍的凶手能做出殘忍的事來。
來到圖書館門前,吳桐打開門後,映入眼前的景象使吳桐不得不顫抖了一下:“這凶手也太殘忍了。”吳桐從事警員多年,什麼大事都經曆過,但這麼殘忍的事還是頭一回。旁邊的小雷臉色大變,像極了想大號沒地方的樣子,帶領的管理員早就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了。
“小雷,趕緊聯係警局內的人員,叫他們過來這裏。”“好的!”恢複臉色後看著又一臉正經的吳桐說道。
查看了現場一番,就隻發現曾經打鬥過的現場痕跡與圖書館內唯一的窗戶破碎,很明顯凶手弄完手腳之後從這個窗戶逃離的,隻是不明白凶手到底是怎樣把人質弄死的。叫完管理員看好現場後自己跑出了圖書館到窗戶破碎的外麵再次查看了一番。得出的結論是這裏沒有任何其他東西,隻有一些血跡,沒有頭緒的吳桐隻好問問孤兒院的管理員看看院內少了誰,查看了記名簿,失蹤的人的簡曆並沒有奇怪的現象,詢問了一下隻是有一個是經常被另外失蹤的同齡人欺負。
得知這個線索的吳桐隻好把案件歸於靈異的案件,畢竟如果是把人弄成碎肉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吳桐不相信那麼久的時間管理員沒有發現異常,除非是管理員懶惰沒發現,或者是失蹤的小孩被一個個暗中殺死後切割成一塊塊碎肉,可如果是殺人也沒必要這樣,說是仇恨的人也不可能費那麼多時間去弄這樣的事,更何況是小孩,一個小孩能有多大的仇恨的敵人,除非就是那個失蹤的名叫莫忘被經常欺負的小孩的所為,這隻是想想而已,吳桐覺得小孩還沒那麼大能耐,圖書館的那團碎肉中也可能有叫莫忘失蹤的小孩。
沒有任何頭緒的吳桐隻好等警局的人員趕來再說了,一路思考的吳桐沒發現,邊思考邊晃悠著竟然來到一個奇怪的地方,眼前有一堆碎石,還有把石頭墊起來的痕跡,覺得奇怪的往牆壁的上方望去,上方有玻璃,而且還帶有些血跡。看著這血跡,吳桐想起了小時候的自己翻牆也是曾被這樣的玻璃割到手,剛想搖頭笑了笑的吳桐突然腦袋頓了一下,回想了之前的一件奇怪的事情。
在剛來的時候並且還離孤兒院有一段距離,小雷讓自己看的那個奇怪小孩。想到那小孩的一臉烏青,自己立馬聯想到圖書館內打鬥的痕跡,想到那小孩的手上流淌的血跡,聯想到玻璃割到得景象,衣服破爛,玻璃劃破,一瘸一拐,從高牆跳下扭到腳。
恢複了神情的吳桐開始打量著牆壁的高度,“一定是了,這件事情與那小孩一定有關,他一定知道詳情。不過還是得找到管理員問個問題,如果是真的話,隻要確定一件事情就完全可以理通了。”把所有思緒都理清楚後吳桐立馬跑向房內尋找管理員。
已經聯係好了的小雷回想剛才的畫麵不由顫抖了一下,“恐怕今晚很難睡得著咯,誒!”歎了口氣的小雷正想往回走去找吳桐,突然發現吳桐慌慌張張的向大門跑去,“怎麼回事。”本能反應的問了一下。隻見吳桐頭也不回的說道:“那小孩有問題。”小雷還在想是怎麼回事,自己要不要跟去的時候,吳桐已經把警車開走了,把小雷一陣抑鬱。
坐在警車的吳桐加快著速度,回想剛才詢問管理員的時候。“發生命案的時候這個大門是不是鎖住了,而且這些周圍的地方小孩根本爬不出去是不是。”管理員不慌不忙的回答道:“下午6點的時候就已經鎖上了,除非有人叫或需要的時候開,不然不會開的,這些牆壁本就是防範小孩跑出去的,所以建得還蠻高的。”孤兒院的管理員還沒把院內的所有事情說完就被吳桐的一個轉身跑而停下了話語。
一直沒停下車子速度的吳桐心思很堅定:“沒有錯的,案件一定與那小孩有關,隻要找到他就能決定。”一路上的尋找,並未完成吳桐心中所想的願望,小孩不見了,就算把這條通向孤兒院唯一的道路逛上幾次也再也找不到那個小孩了。
坐在駕駛位上的吳桐嘲諷著自己:“如果當時自己有憐惜之心停下車來幫助那個小孩,就可以解決這次的案件了,難道這是老天爺對自己不幫助人的回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