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即將辦滿月酒,南楓也快出月子了。
蘇瓔吩咐乳爹們將小姐帶回蘇府,南楓跟在後麵各種穿梭於各個角落收拾東西。
臨行前賤賣了那座宅子,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卻沒幾個人出來看熱鬧,實在是因為稀鬆平常。
蘇府……
回到家裏,南楓指揮著乳爹們把所有的東西都安置好。
蘇瓔心中還在想著事情,機械般的走回院子,不曾想走到了淨心軒,沒有察覺到鍾塬就在她眼前,等到撞到人了,才猛然回神。
“抱歉,撞疼了吧?剛才我在想事情,沒注意到你。”
鍾塬側過身,讓她進屋,溫和道:“近日家裏大事頗多,宅邸上下都要打點準備,妻君心神疲勞,沒注意到人也是正常的。”
她向裏麵走了幾步,寬敞華麗的屋子映入眼簾。
他的屋子竟然也重新裝飾過!!
她看向旁邊的人,鍾塬笑眯眯的解釋:“妻君,之前屋子裏的擺設太過冷清,雜物太多,顯得屋子狹小。
聽聞主夫命人重新布置過一切,方便修養調息。
如今已有嫡女,怕小姐不喜歡或者磕著碰著,為了顯得兄弟一心,弟弟們全都跟著改了。”
蘇瓔笑著點頭:“有心了!真是麻煩你們了。”
“為妻君做事,談不上麻煩。要是妻君不想麻煩我們,才真的是麻煩。”
他推開通往院子的一扇門,一股淡雅的芳香撲麵而來。
院子裏種滿了各色各樣的花朵,香氣沁人心脾,似乎有鎮定的功效。
她走回屋子,關上門,走到床前,撲到被褥裏。
鍾塬似乎沒跟上來。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這些日子以來,她並沒有看到他們幾個派人傳話或者親自上門談話,那他們是怎麼做到互通消息的?
短短一年多的時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超脫她的想象。
或許……自己還漏了什麼沒想起來。
不……
是她自己大意了,到現在什麼都沒有摸清……
是她自己喪失防備心了……
她四肢敞開躺在床上,思緒防空,不知過了多久,夕陽西下,天空再次暗沉下來。
她懶得起床,屋子裏沒有點燈,黑暗一點一點吞噬著一切。
窗子是虛掩的,寒涼的風從空隙裏飄進,雨水落下,嘀嗒嘀嗒的敲擊瓦片。
迷人的香氣和冰冷的雨水交渾,那空氣好像變了樣,讓人昏昏欲睡。
明明早上休息了很久,可是現在,蘇瓔呼吸漸輕,不知不覺的沉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眨了眨眼,眼前的景象漸漸的清晰起來。
耳旁傳來清淺的呼吸聲,她轉頭一看,是鍾塬。
他什麼時候躺在她身邊的?
她怎麼不知道?
鍾塬悠悠醒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側臉,仔細查看蘇瓔的反應:“妻君,天色還早,怎麼不睡了?”
蘇瓔怔怔的看著他……
天色還早?
扭頭看向窗外,確實是天黑。
可是方才不是在下大雨嗎?
怎麼地上那麼幹?
而且她記得淨心軒的布置,剛才明明不是這樣的,怎麼現在又變了?
難道是她熟睡的時候他找人搬東西了?
可會一絲聲響都沒有嗎?
她會睡得那麼熟?
不被吵醒?
她捂住胸口,試圖平複心裏的不適。
就在這時,她又聞到了那股迷人的花香,香氣鑽入鼻子,到了喉嚨。
用力閉眼,再睜開,視線內的景象又恢複了之前的模樣。
“妻君,怎麼了?”似乎是她的異常太明顯,讓鍾塬不得不撫摸著她的後背安撫她。
“沒事。看你院子裏的花開得很好看,所以一時之間沉迷了。”
她的右肩猛地被鍾塬按在床上,十指被他扣著壓在身側,深嚐那誘人的紅唇和軟舌。
心口一涼,她的衣服被緩緩解開,還算可以的肌膚暴露在冰冷的涼風中。
他穿得隨意,隻穿了一件暗色裏衣。
臉上是從未有過的猙獰欲態。
不對勁!
很奇怪……
事情是怎麼發展到這種地步的?
費力思索,腦子空落落的,深陷混沌。
忽然間, 她捕捉到了什麼!!
那就是,自從她來到了東女國,見到的人總不會太多,亭台樓閣總能變化多端。
古代和現代揉在一起……
這地方……
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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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寫越離譜了
(u003dTェTu003d)挨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