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公安局出來,我在門口停車場的時候還不停的生悶氣,因為最後是齊語把我拉走的,我不停的和他抱怨:“你拉我幹什麼,我還沒罵完小喬呢?”
“你罵她也無用的,這件事情也不完全是她的錯,你罵人還顯得你沒風度。”齊語說。
我更生氣了:“這叫什麼話,這件事情我才算受害者,我怎麼就不能罵人了,要不是她交友不慎,能讓我陷入險境啊,你聽他們說就想搶點錢,萬一我有個三長兩短,你還能接受我麼,或者我連命都沒了,那才是真的嚇人。結果你現在說我沒風度。”
我生氣的上了自己的車,和齊語大聲的說:“你自己有風度去吧。”
我開著車,越開越生氣,然後我接到安安的電話,我按了藍牙,安安說:“齊語給我打電話,說你受委屈了,生氣了,讓我安慰你,然後也沒說什麼事情,我現在上班呢,晚上我來你的店裏,帶你去吃火鍋。”
我說:“這件事情和你沒關係,我是生齊語的氣,你別管了,要不你聽了都要生氣。”
我得回自己的店裏,這會我突然發現了創業和上班的區別,如果我還在上班,遇到這個事情,我一定找各種理由請假,然後讓自己躲起來消失,不管安安或者齊語,都找不到我,可是現在,我生氣歸生氣,我還是要回店裏的,我不放心店裏的生意的。
我回店裏的時候,店裏沒什麼人,我看著阿文在做蛋糕,小櫻在前台刷短視頻,看著像手語舞,她看完我回來了,和我說:“小雨姐,這個手語可好學了,我們一起學這個,然後拍個視頻吧。”
我說好。
小櫻關心的問我:“小雨姐,你臉怎麼這麼蒼白,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麼,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啊?”
我搖搖頭,說:“上次在我們家作案的小流氓找到了,結果是我們以前就一起去過一次轟趴的朋友,和她的朋友說羨慕我,然後手頭緊,想從我這裏搞點錢,我就唄上了,這個理由搞笑不?”
阿文也出來聽我說這件事情,小櫻生氣的說:“這個人怎麼這麼壞啊,她都交的什麼朋友?萬一你出問題了怎麼辦?萬一他們不是隻想搞錢,還想拿點別的怎麼辦?”
我說:“我也是這麼想的,正好我也遇到了這個女生,我罵她了,齊語還阻攔,說我沒風度,我就是一個遇到危險了,還要什麼風度。”
阿文在後麵默默的說:“你覺得齊老師這次沒向著你說話吧。”
我生氣的說:“他哪會向著我啊,我就是罵了那個小妖精幾句,他還要攔著我,我算是看透了,男人沒幾個不好色 ,看到美女都找不到北了。”
小櫻說:“小雨姐,不管如何,我都站你這邊。”
晚上7點以後,又開始是客流的高峰期了,齊語應該是下班來的,西服都沒來的及換,穿的衣冠禽獸的來了,反正我心情不好,不可能說他一表人才的,他來了看著我在忙,也沒說話,而是掃碼給自己點了杯喝的。
他要是來收銀台來和我說他要喝什麼,我肯定不會搭理他,他要是敢從外麵帶喝的進來,我更是要給他扔出去。
我看小櫻給她送他要的咖啡,和他說:“小雨姐今天很生氣。”
我心想剛才小櫻不是還信誓旦旦的和我說,不管如何,都會站我這邊。
我故意晾著齊語,不和他說話,然後他就坐在那裏玩手機,大概7點半左右,安安來了,安安進門一點也不客氣,對我說:“小雨,快給我調個百香果氣泡水,我一路開車要渴了。”
我讓小櫻去給安安調果汁,然後自己坐在安安旁邊,冷著臉說:“你來當說客了啊?”
安安說:“有那麼誇張麼,我看你倆談了這麼久,第一次看小雨生氣了,說說吧,因為什麼事情讓小雨生氣了。”
我看著對麵的齊語說:“你自己說吧,我可不想說你幹的事情。”
安安笑:“又沒出軌,至於那麼生氣麼?”
我抱著肩膀說:“他說我沒風度。”
然後我看著安安聽齊語講完了事情的經過,臉色從晴轉陰:“小雨,就這你不上去給小喬個大嘴巴子,你留她過年麼?”
然後轉過頭問齊語:“你是咋想的,這個時候不幫著小雨,還向著外人,還讓我過來幫你說話,我要是知道是這個事情,在電話裏我就會罵你。”
我心想,安安要不是和我一起長大的,這種時候果然向著我的。
安安就像個機關槍一樣,根本停不下來,繼續炮轟齊語:“你知道有多危險麼,小雨這是完完整整的坐在你麵前,如果她有什麼閃失呢,你還能現在說風度這個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