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要改名!”
一回到家,沒有熱切的問候,沒有溫暖的擁抱,有的隻是無一不在顯示著王煬已經逐漸恢複的大嗓門。
怎麼回事啊?張奕將李子放在院子裏,抱起王煬問道。
我要改名!不,我要改姓!一時之間,李楊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要怎麼著,反正,我不要這個名字。李楊雙手摟著張奕的脖子,扭著身體,撒著嬌。
至於為什麼要改名,這其實是李楊沒事找事兒,一個人無聊瞎折騰。
話說張奕去了同學家,李楊一個人無聊,覺得找虎子玩更無聊,就借點張奕的筆墨來耍耍,雖說以後自己沒有想過成為一名書法家,可這最起碼的是:這字得看得過去,不然都說字是一個人人品的體現,這麼好的一人,怎麼字可以差呢。
李楊上輩子字寫得不賴,最起碼,不管是行書、楷書,還是其它字體,他這名字可是寫得很有氣勢的。
可是看著自己眼前的成品:王煬。。。。。。
一看這字,歪歪扭扭,毫無風骨,越看越像是毛毛蟲們在聚會。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再寫個,李楊,雖然是一樣的扭曲,可是在李楊的嚴重,這兩個字比先前的字順眼多了,盯著這幾個字,李楊沉思了下。
最終得出的結論是:老子要改名。
於是這天晚上,張奕就不的安寧了。
好好的,改什麼名字,張奕還真是想不通,改名也就算了,就連姓氏也給改了,這可不行。
我要改名呢,掛在張奕身上,用手揪著張奕的耳朵,大聲喊道:我要改名,我要改名,我不要叫王煬,不要嘛!
張奕實在是拿自己的小嬌妻沒辦法,將李楊放在床沿,扒開,李楊抓著自己的手,嚴肅地問道:改什麼名?
王煬!哦不,要叫李楊!李楊反應過來舉著小手說道。
什麼李,什麼楊?
木子李,楊樹的楊。
理由?
哥哥,我愛你!哥哥,你最好了。
屈服於李楊的糖衣炮彈之下,張奕也沒說沒能說出點實質性的話語,算了,還是摟著自己老婆睡覺吧。
隻是誰也沒想到,就像是命中注定般的,這次改名改姓也不是個巧合,當然這都是後話。
楊楊?起床了。
張奕的起床號在李楊的耳朵旁準時響起。
讓我再睡會兒嘛,哥哥~李楊扯了扯被角,翻個身繼續睡著。
想著今天也是休息,罷了,姑且放過你這次,看樣子,自己去上學的那段日子,楊楊都沒有按時起床,這賴床的習慣可不就是這樣養成的。
睡覺說到日上三竿,這自己準備的早飯都涼了,怪不得過了兩三天就不用自己準備早飯了,說是體諒自己太辛苦了之類雲雲。
看樣子,是楊楊的懶蟲作祟啊,替李楊捏了捏被角,偷個香吻,張奕決定先到地裏麵去看看。
現在天氣也逐漸轉熱了,陽光中也帶著幾絲灼人的熱度。隨著天氣的轉暖,院子裏的那可大樹也開花了,院子裏也漂浮著淡淡的花香,貌似楊楊最近很喜歡做在院子裏曬太陽聞花香,張奕的心中想道。
地裏小菜們的生長狀況良好,韭菜也已經可以上桌了,張奕用小刀子割了一叢,決定中午做個韭菜炒蛋,那天楊楊告訴他,這菜是可以這麼燒的,自己燒出來以後覺得很香,比先前的雞蛋羹好吃多了,也怪不得楊楊愛吃呢。再看一旁的小油菜們,都已經破土而出了,正在吸收太陽的營養,而黃瓜也開始沿著架子往上爬了,看著這些勞動成果,張奕心中的另一個計劃正在醞釀著。
李楊起來的時候,發現張奕已經不在屋裏了,摸摸身邊的位置已經沒有熱度了,想是應該上學去了,可突然又意識到這次是雙休日,張奕應該在家的呢。
刷了牙洗了臉喝了水,嘴裏叼了個從鍋裏拿的還溫著的饅頭,走到院子了,發現沒有張奕的身影,又轉身到後院去瞧了瞧,果然在地裏。李楊小聲地做過去,發現自己老公正在拔小油菜地裏的雜草呢,貌似還挺投入的。這也難怪,自從小油菜發芽之後,地裏的其他野草也開始茁壯成長了,自己那傻老公因技術不成熟還拔了好些菜,至此在張大叔的教導下,那辨別能力可就直線上升了,以至於看見雜草就片甲不留。
李楊悄悄地靠近,重重拍了拍張奕的肩膀:哥哥!
見張奕無防備地被嚇抖了下,李楊一手拿著咬了一半的饅頭,一頭捂著嘴開始發笑了。
見是李楊這調皮鬼,張奕賭氣地捏捏李楊的臉:小調皮,就知道嚇我。
見地裏髒,就拍拍手裏的土灰,領著小家夥出了菜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