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要逃出去(1 / 3)

“起床了,我的小姐。”

那個聲音的響起,讓我產生了應該是被冰水潑了一身的反應。

我驚醒過來,眼睛睜得大大的,然後我猛然轉身成九十度的坐姿,就好像我醒來時肺裏沒有任何儲存的氧氣一樣,我快速地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但是當我意識到命運女神站在我的床腳,用他們神秘的綠色眼睛注視著我時,我突然靜止了下來,帶著連帽長袍的純白色,他們看起來幾乎像幽靈,這就是嚇我一跳的原因。

“你怎麼進我房間的?”我震驚地要求知道,但後來我為我的問題的愚蠢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因為我有——一瞬間——忘記了他們著名的“出現和消失”的行為。

“你知道嗎?解決這個問題,”我喃喃自語。

然後我將手指放在太陽穴上,輕輕按摩那裏正在慢慢疼痛的悸動,但我越是輕輕地揉,就越是呻吟,因為我意識到自己真的是多麼頭暈目眩。

這很可能是因為我從如此深的睡眠中突然醒來,但這種影響感覺它們存在的時間比我想象的要長,就像一記重拳打在臉上的餘震,但是發生了什麼讓我有這樣的感覺?

然而我要的答案不到五秒鍾就出現了,我的腦海裏開始回想起在我失去知覺之前發生的事情。

“夫人,您母親的排斥魔法對您的腦袋造成了很大的打擊,”阿特羅波斯可憐兮兮地皺著眉頭說道。

“這幾十年來,她蘊藏在自己體內的能量,一直處於最強大的狀態,你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開,因為你自己現在很虛弱,還沒有學會控製自己的力量。””

“好吧,謝謝你總結了這一點,”我諷刺地抱怨道,對她的話如此明目張膽感到惱火。

“但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考慮,”我下床時明顯惱火地回答道,無視了我仍然感到頭暈目眩和站起來時仍在注視著我的三個姐妹走到門口,想要離開我的房間。

但當我擰動門把手,發現我連門都打不開時,這個計劃立刻落空了。

“我勒個去?什麼情況?”我倒吸一口冷氣,這一次雙手不停地扭動著門把,結果徒勞無功,門仍然沒有打開也沒有動。

隨著絕望的增長,我發現自己把整個重量都壓在了門上,不斷地用力撞向它,想以某種方式把它撞壞。

但就像我在門把手上所做的努力一樣,這是徒勞的,門像一堵牆一樣堅固堅固,與它的強度相比,我的重量微不足道。

當我的身體因不斷地靠在門上而疼痛,我的手因不斷地轉動堅固的門把手而感到疲倦時,我終於在疲憊和沮喪中滑倒在地。

想到自己顯然被困在自己的房間裏,無法逃脫媽媽的魔掌,我的內心充滿了憤怒和沮喪。

當我靠著門倒在地板上時,我仍然能感覺到命運之神注視著我的重量。

盡管我努力不去理會他們的闖入,但我發現自己疑惑地小聲對他們說:“她用她的魔法從外麵鎖上了門,這樣我就逃不掉了,對吧?”

沒有猶豫,三人都點頭同意。

“情況可能更糟,我的女士,”克洛索說。“她本可以在你還不省人事的時候給你喂忘川之水。”

提到那些水,我突然想起了晚餐時的情景,第一次得到忘川水的時候,我差點喝掉它,因為我認為這隻是普通的白開水。

然後我想起了它最初的樣子變成了一種白堊色的綠色液體,就在我聽到克洛索的聲音在我的腦海中說出那些警告的話之後。

“忘川之水怎麼變了?”我不看他們的臉就問他們,眼睛一直盯著地板。“當我第一次在杯子裏看到它時,它看起來就像普通的水,但當它即將觸及我的嘴唇時,它變得更像河水了。如果我的母親對水進行了某種偽裝,那為什麼它在那一刻失敗了嗎?”

是拉克西斯回答了我的問題。

“忘川之水是冥界的,珀爾塞福涅大人,你也是冥界的,而且,你還是冥界的女王,任何來自冥界的東西,都會以最真實的麵目出現在你的麵前。”看來得墨忒爾犯了一個錯誤,就是對那個小細節不太了解。”

“之前,她總是隻在你的飲料裏滴幾滴河水,就是讓你暫時忘記的,大約是幾年左右,總是在你快要恢複過來的時候,她才會繼續這樣屏蔽你的記憶,”克洛索向我解釋道。“但是因為你現在什麼都知道了,她沒有準備好,她驚慌失措,不小心,隻是簡單地給你一杯清澈的水。”

我一邊吸取信息,一邊沮喪地歎了口氣,想想過去幾十年,媽媽有一個傳統,那就是在我的飲料中滴幾滴忘川河的水。

誰知道她費了多大的勁才在我的腦海裏製造虛假的記憶,讓我覺得我一生都住在某個地方。誰知道在希瑟頓之前我在哪裏,在\\u0027梅琳迪亞·哈涅\\u0027之前我是誰。

之後我有一段時間沒說話,隻是環顧四周,顯然無視了還在盯著我看的命運。

她們對我的關注是如此堅定和令人毛骨悚然,這讓我感到毛骨悚然,但在這個令人沮喪的時刻,我寧願不承認他們的存在。

相反,我隻是環顧我的房間,它曾經是我的避風港,但現在每一秒都越來越像一座監獄。

我被關在裏麵,無處可逃。

“總是有窗戶,我的女士,”拉克西斯指著提到的窗戶點了點頭。

我看著桌子後麵的窗戶,沮喪地哼了一聲。

“那是一扇密封的窗戶,”我抱怨著告訴他們。

“我是絕對打不開的,除非我打破玻璃,叫醒我媽。再說了,我的房間在二樓,怎麼可能安全的跳下去落在地上呢?”

聽到我的話,命運女神們麵麵相覷,嘴角都浮現出越來越大的愉悅笑容,就好像我剛剛給他們講了一個有趣的笑話——或者我就是這個笑話本身,這無助於減輕我的心情,事實上這隻會讓我的憤怒和沮喪瞬間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