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響才回過神來,傻傻的問:“瘋丫頭有什麼好?”
他輕笑,那笑容宛如冬日的陽光,在最冰冷的邊緣出現的溫暖,雖然不能融化冰雪,卻讓人看到希望。他說:“可愛,俏皮,花樣百出,最重要的是,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精靈。”
“最後一句什麼意思?”
“雖然山莊內沒有女人,卻不代表我沒接觸過女人。你和那些女人截然不同,就仿佛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一般。”
“不是仿佛,是的確。”我輕聲說。幾天沒和蒼月接觸,我竟然忘了他那耳朵比兔子耳朵還靈的事情。
“的確?”
“那個……是啊!我姓顏嘛!那個小地方你肯定沒聽過的啊,我們那可開放了,都沒有什麼裹腳啊,笑不露齒,三步不出閨房那些規矩的,我們和男孩子是一樣自由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沒說謊,我本來就姓顏,那地方他肯定也沒聽過,也的確是男女平等。
“是嗎?”他狐疑的盯著我,“那有時間我一定要登門造訪了!”
“啊!那個啊,以後再說吧!嗬嗬!”你要是能讓我回家去,帶上你我也無妨。你這容貌,在現代當個明星肯定是最紅的,我也跟著沾光享福啊!
我又開始慢慢蕩起秋千。回家這件事,我都有些淡忘了,而此刻,這個念頭又如此的強烈。因為這裏似乎已經沒有了我的容身之地。
“西城說的事是真的嗎?”
“什麼?”突然的問話讓我暫時沒能理解,但立馬就清楚了他所指何事。
“有關係嗎?反正我不會嫁給他,他也不會娶我。”後半句,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他也不會娶我,可是他早晨才牽著我的手說,要八抬大轎的娶我過門,他還說要生一堆小娃娃玩。原來在這樣的古代,婚姻的承諾也是可以拿來兒戲的嗎?
“那我剛才說的事呢?你怎麼看?”
蒼月似乎在考驗我大腦的反應能力,問題跳躍得如此之快。幸虧現代人還是進化了不少的。
“那個啊……還是以後再說吧!我們還根本不了解呢!”
“你和西城也沒接觸過多長時間吧?”
“我們不說他了行不行?”
“行。那說什麼?”
“說你吧!你說要告訴我你的身世的,還活著是什麼意思?”我的確是剛才突然想到這個問題的,心裏的事太多,連這麼值得好奇的事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