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鵬的人早看見警察來了,見向自己這邊跑來,有幾個膽小的四散奔逃,其他人紛紛停下手。警察見混混們手中還拿有武器,紛紛掏出槍大聲喊:“放下武器,雙手舉過頭頂!”
混混們被槍指著,趕快扔掉手裏武器,手高高舉起來。警察一擁而上,不管別的,上來把這些人先按倒在地上,有稍微敢反抗的就是一頓警棍。
幾個警察見還有一人混身是血站在那裏,手中的片刀以經變成紅色,急忙把槍指向他:“把武器扔掉!”那人正是苦戰以久的陸航。
陸航聽見警察的喊聲,很想把手中的刀扔掉,可是手指麻木得不受他控製,隻好握刀將手舉起,苦笑道:“警察大哥,我的手不受控製了!”說著,陸航慢慢把身子轉過去,背對著警察。
警察互相看看,搖搖頭,把槍收起來將陸航按在地上。本來想把他手中的刀拿掉,可是陸航握得太緊,費了半天力也沒把他手指搬開。
這時一位女警察走過來,看看地下的陸航,再看看握刀的手,然後對那幾個警察說:“算了,硬搬會把他手指搬斷的,隻是暫時麻木,過一會回血後就好了。”
“小雪,這怎麼行,他拿著刀萬一行凶怎麼辦,看看這些人裏隻有他身上血多。。。。。”一個警察不滿道。
女警笑道:“帶上手銬沒事的。”說著,蹲下身,給陸航戴上手銬。看到陸航臉上呈一白一紅兩種顏色,忍不住嗬嗬笑起來。
陸航被按在地上,神誌和疲勞從身體裏一點點抽空,當女警蹲下來時隱約看清她的長相,很美,那是一種颯爽英姿的美融合了現代女性的氣質,令陸航有心跳的感覺。在神誌消失前,陸航眼睛慢慢下垂,嘴角掛著笑,自語道:“白色的!”說完,暈了過去。
聲音不大,但恰巧被那女警聽的真切,臉騰的紅了,急忙站起身,手不自然的把裙子向下拽了拽,怒目看向陸航,這時後者以人事不醒了,嘴角卻掛著笑意。
女警臉色羞紅,跺跺腳,指著陸航對旁邊的警察道:“把他送到醫院吧!”
說完,快步走開。幾個警察沒有聽見陸航說的話,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著她氣衝衝的背影眼中帶著迷茫,暗想,這警隊百年難得一見的警花今天是怎麼了,感覺好象怪怪的!想不明白,搖搖頭,把陸航抬上車送往醫院,當然,後者手中還握著那把血紅的片刀。
陸航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漸漸有了知覺,全身各處都是震震的酸痛感,想要睜開眼睛,卻感覺身裏的力氣被吸幹一樣,眼皮重如千斤。陸航**一聲,有睡了過去。
當他再次醒來時,身上終於舒服很多,睜開眼睛,看見雪白的頂棚。轉頭向四周看看,房間裏空無一人。陸航在床上靜靜躺了一會,猜想這裏應該是醫院。過了十分鍾,感覺身體裏的力氣又漸漸回來,慢慢挺身坐起,大聲問道:“喂!有人嗎?”
喊了三聲,房間門被打開,走進兩名警察,其中一個陸航不陌生,正是暈前看見的那個美麗女警。那女警見陸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想起他暈倒前說的話,心中一陣慌亂。
另一個是不到四十的男警,看了陸航半晌,問道:“你沒事了吧?”
陸航點點頭。那人搬把椅子坐在陸航旁邊,從夾包裏拿出筆和紙,一本正經問道:“我們先公事公辦吧!姓名?”
陸航淡然道:“陸航!”“年齡?”“。。。。。”
一問一答,很快把程序上的事帶過,那男警問道:“你知道那些人為什麼打你嗎?”
陸航一楞,看來王誌鵬的人沒有把那天在酒吧的事說出來,這就好辦多了,故做迷茫道:“我也不知道,我剛在外麵洗完澡回學校就碰上他們這一夥人。我沒有見過他們,不知道為什麼要打我!”
“我看不見得吧?!對方三十多號人都沒有傷你一跟寒毛,還讓你放到十多個。。。。”說著,男警貼近陸航,逼問道:“你究竟是誰?和那幫人有什麼瓜葛?”
陸航可憐說:“我真的不知道。我打傷他們完全出於自衛,我學過武的,而且我是‘學生’,怎麼會和那些流氓有瓜葛,不信你可以去問我的同學!”
男警不死心,總感覺這人不會這麼簡單,一把把陸航脖領子抓住,怒聲說道:“你很不合作,這對你沒有一點好處。老實告訴你,我們已經掌握了一些你的情況,如果你老實說出了,我可以考慮幫你求情,如果你還頑抗堅持,後果是你預想不到的!”
陸航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對警察這一套也了解,隻看對方的眼睛就知道他什麼都不清楚,隻是想詐知道而已。心中冷笑一聲,默默把此人的長相印在腦中,等以後有機會再收拾他。麵上卻表現出不知所措的樣子:“警察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我還有些什麼違法的事。我還是一名學生,非法的事我從來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