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車?那你們倆就不會早點來嗎,明知道今天開學,就應該想到高峰期會堵車,犯了錯就隻會找借口,不從自己身上找問題。算了,今天開學第一天,過多的批評我就不多說了。兩位同學,下次別再犯了,不然我就隻能殺雞嚇猴了。還有,我姓蘇,下次叫我記得把姓帶上,謝謝。”說完,她就讓她們倆進教室找空位坐下。
座位大多都有人了,隻有最後還有四個空位,於是,周沫和許寧坐了其中兩個空位。直到坐下,周沫那顆懸著的心才放下,蘇老師足足講了三十多分鍾,而且這些還隻是她定的規矩,同學們聽著聽著就懶得再聽了,都開起了小差。周沫和許寧也不例外。
這時,一聲報告打亂了這片刻的安靜,周沫聞聲望去,隻見兩個沒穿校服的男生站在教室門口,一個吊兒郎當,一個卻戴著帽子,還低頭耍著手機。這架勢根本不把那眼神殺手放在眼裏,就在同學們都以為蘇老師會把他們大罵一頓再哄出去時,蘇老師隻是看了一眼他們倆,就讓他們進來了。全班頓時竊竊私語,都在討論為什麼蘇老師不罵他們,他們不僅遲到,更重要的是沒穿校服,按道理應該會被眼神殺手罵的體無完膚的,可是,偏偏就不是這樣,他們沒被罵。
“沫沫,好不公平啊,憑什麼他們能進來,那個蘇老師還不說他們,而且他們比我們倆還晚來。這個老師就是區別對待。”許寧撅著嘴巴對周沫說道。
“我也覺得,憑什麼,什麼老師啊!”周沫一臉不服氣的樣子。但她不敢站出來說,隻能用筆在草稿本上亂畫,以發泄心中的怒火。
江逸年和楊非走進教室,找空座時發現了周沫和許寧,楊非小聲的對江逸年說:“江哥,這兩個不是剛剛從我們麵前跑過去的那兩個女孩嗎?”“嗯。”江逸年其實站在教室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他們倆坐在了她們倆的後麵。
許寧本來就很生氣,現在這兩個讓她們生氣的人還坐到了她們後麵,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但也不敢在蘇老師的課上幹什麼事,就隻能憋著。周沫也生氣,但她也不想招惹他們。
終於,蘇老師講完了。許寧再也忍不住了,等蘇老師走出教室,立馬轉到後麵開始發泄怒火,“你們倆也遲到了,而且比我們倆還晚來,憑什麼,她不罵你們倆,隻罵我們倆。說,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江逸年沒有理許寧,但楊非聽了感到非常莫名其妙,反駁說:“這位同學,什麼叫有見不得人的關係,我們江哥是那種人嗎,我楊非又是那種人嗎,至於那個老師為什麼不罵我們倆,那就是秘密,不能說,但絕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還有,你們女生能不能思想純潔一點。你們倆被罵,你就不能想想是你們倆自己的原因嗎,還來衝我們撒氣,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