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連忙微笑著和娜娜周旭叔打招呼。
軒瑞師傅這時問道:“你媽媽怎麼樣了?”
娜娜喝了一口水說道:“還行吧!就那樣唄。”
沒過一會,菜就上齊了。
周旭叔連忙讓服務員把酒端了上來。
不知喝了幾杯。
軒瑞師傅對著我說道:“重陽!我告訴你,這行是最背因果的!錢!不能看那麼重,你知道吧?”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軒瑞師傅!”
隨後說道:“重陽,我領仙這麼多年了,你是我唯一的徒弟,也是我最後一個徒弟,千萬不能給我,給清口堂,給所有同行抹黑!”
我連忙點頭。
接著軒瑞師傅又說道:“重陽,好好領好這趟仙,以後你比我厲害!”
隨後端起酒杯衝著我喝了下去。
我聽到這話連忙端起酒杯回應道:“不敢啊,不敢啊。”
隨後也一飲而下。
旁邊娜娜師傅連忙笑著說道:“軒瑞,你跟他說那麼多幹啥,重陽還小,別給他這麼大的壓力、”
軒瑞師傅歎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頂香人哪有那麼輕鬆的呀。”
不知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我啥時候回的家。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清明在旁邊是刷著抖音,
看著我醒了後說道:“醒了?”
我點了點頭。
劇烈的頭痛讓我皺起了眉。
清明說道:“剛才你二姨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
我這時看向手機,有六個未接電話,都是我二姨打來的。
我這時回了過去。
“喂?二姨,咋了?”
我二姨焦急的說道:“重陽啊,你現在能來一趟我家不,你小哥中邪了!”
我聽後瞬間精神了起來。
“馬上到!”
隨後我和清明來到了二姨家。
二姨家在農村,還在村裏最裏邊。
周圍沒啥人家。
家裏隻有二姨和我小哥,我二姨夫在外打工,也回不來。
見到我後,連忙說道:“重陽,你快看看你小哥,咋的了。喝點酒回來就這樣了!”
我聽後瞬間點根煙坐在了我小哥麵前。
此時我小哥狼吞虎咽的用手抓著菜往嘴裏塞。
嘴都裝不下了,還在往裏麵賽。
我剛坐在我小哥麵前。
我小哥就倒在了桌子上。
我和清明連忙把我小哥扶到了床上。
二姨在旁邊問我怎麼回事。
我說道:“喝酒衝到一個野鬼。好久沒吃東西了,借我小哥身吃東西。我進來的時候老仙就給他清出去了。”
這時我小哥哭了起來。
聲音有點尖,像女人的哭聲。
我腦海裏瞬間浮現一個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的女人。
我連忙問道:“你哪位啊,報家門!”
此時我小哥已經盤腿坐了起來:“我是他姑奶啊!”
我問道:“你今天來有啥事啊?”
我小哥這時抹了抹眼淚說道:“我家沒了!沒地方呆了!”
我聽到這,頓時明白咋回事了。
因為剛才腦海裏也浮現出房屋漏水了。
於是連忙說道:“到時候讓你家人給你修修唄!不就是漏雨了嘛!”
我小哥身上的姑奶頓時又哭了起來:“那我這段時間去哪呆啊!”
我回頭問我二姨。
“這墳肯定是要修的,他家孩子啥的都在不?”
我二姨想了想:“都在!”
我掐指算了一下:“後天!後天給你修行不?正好你家人都在,立馬給你修好1”
此時我小哥的姑奶停止了哭泣:“行!”
我隨後說道:“那咱們就閃身吧!別在你這孩子身上了!”
隨後我小哥點了點頭。
我又接著說道:“這姑奶啊,你把我小哥身上的髒東西都帶走吧,者身上太多了!”
我小哥身上的姑奶尋思了一會說道:“我道行沒那麼高,清不了,你來吧!”
隨後我點了點頭。
我小哥隨後伸了個懶腰。
恢複了正常。
我讓我小哥起身站在門外。
我打算噴酒火,把身上的散亂野鬼都噴下去。
昨晚一切後,我囑咐道:“小哥啊!以後別喝這麼多酒。農村路上本來就不幹淨,那些東西聞見點酒味就往上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