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初遇劉老2(1 / 2)

“我是34床馬建軍的父親。”深色衣褲老人簡潔平靜的說,仿佛他不是病人家屬,絲毫沒有病人家屬該有的焦急疲憊神色:“聽說你能治好我兒子的病?”

聽了老人的話郭浩頓時明白過來,之前自己和自稱馬建軍妹妹的短發女孩說過馬建軍不是死症,如果治療得當的話醒過來的幾率還是比較大的。這是短發女孩聽自己的話,後回去把父親請過來了。

自己也正發愁沒辦法幫馬建軍呢,每次看著這樣一位鐵骨錚錚的英雄躺在病床上得不到有效的治療郭浩就會沒由來的一陣心痛。

望著眼睛眉眼和馬建軍有幾分相似但增加了滄桑和更多的堅毅的老人說:“您好,馬叔叔。除夕夜馬大哥的妹妹過來看他,說馬大哥醒過來的幾率不超過百分之一,或者即使是醒過來也會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廢人。我是值班時替馬建軍大哥把過脈,脈象有很旺盛的生機,並不像他妹妹說的那樣嚴重,有很大的幾率是能醒過來的!而且我有係統的給馬大哥檢查過身體,頸椎脫位並沒有壓迫延髓,肢體的反射評估也證實馬大哥如果蘇醒過來即使恢複不到之前的樣子,生活自理也應該完全的沒問題的。出於對軍人的敬佩才好心提醒了他妹妹。”

馬建軍父親仔細的聽完郭浩說話後並沒有繼續問話而是轉頭看向身後的穿地主襖的白發老人。郭浩的視線也隨著馬建軍父親的視線轉移到了白發老人身上。

白發老人抬起雙手在嘴上嗬了嗬氣又用雙手搓了搓臉說:“小醫生,我們坐著說好不好?我這八九十歲的老頭子站不住啊。”

郭浩聽了大吃一驚,有點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人居然有這麼大的年齡?忙拉過椅子讓坐。老人翹著腿坐好,仔細打量了郭浩半天後才問:“你是章太初那老東西的徒子徒孫?”

說著解開胸前的盤扣,從懷裏掏出一個工作日記本翻開指著上邊的字繼續說:“這是你寫的吧?小小年紀就這麼滑頭,還此觀點僅代表個人觀點,與他人或醫院無關。僅做參考,不做他用。你這耍滑頭的手段也是章太初那老東西教你的?“這句話說完,還故意停頓下用目光逼視了郭浩一會繼續說:”‘救死扶傷,職責所在’的誓言呢?‘病患性命相托,我當全力以赴’的操守呢?一點責任都不想承擔嗎?那做醫生做什麼?。”

郭浩聽到老人認識章老,而且敢直呼章老為老東西,就知道老人的身份不簡單。話語間又對醫療行業很是熟悉,想來應該是醫療行業的老前輩了。

麵對老人犀利的逼問也隻能耐心的解釋道:“老先生,您誤會了。雖然我有幸得到章老的指點那也是最近幾天的事情。我也不敢自詡章老門人辱沒章老的名聲。之所以寫上為自己的診斷逃避責任的話,是因為我還是實習生。我是在東京市第三中醫院是實習,並不是正式醫生,沒有行醫資格的。就是現在在老年病科室,也是借調過來的。明天下班後我就回康複科了。我隻是出於對中醫的熱愛,給我所能接觸到的每一個病患辯證,在心裏推演幫助他們解除病痛的方法。但真的去為患者治療的話醫院是不允許的,國家的法律也不允許。”

老人捋著胡子轉頭對馬建軍父親道:“這小子倒是沒說謊,也沒打胡老頭的招牌。”接著接著指著工作日記本上郭浩寫的診斷病因說:“這是你的診斷結果?元氣大虛、中氣不運、痰瘀合阻,蒙蔽心神,閉塞清竅。”

“是的,小子才疏學淺,有不當之處還請老先生指正。”郭浩謙虛的說。

“說著容易,做著難,那該如何治療呢?”老人盯著郭浩的眼睛問。

郭浩指著本子上寫的‘元氣不足,中氣不運應該是久病臥床,氣虛循環緩慢又加劇了痰瘀,這是相互影響的惡性循環。另外頸椎全脫一直沒有複位導致經絡受阻,運行不暢,也會加劇痰瘀阻滯,需及時治療!’道:“上邊寫的很清楚的,老先生。元氣大虛肯定要先補氣,補元氣的同時可以給頸椎複位,疏通經絡。然後再看情況,或祛痰除瘀或醒腦開竅都要在頸椎複位經絡通暢後重新辨證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