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消息吧。”蘇陌無意與對方兜圈子。
“壞消息就是,你的蒙特哥哥,要結婚了。”
蘇陌冷笑一聲,他結不結婚已經跟自己沒有關係了。
淩疏寒對蘇陌的反應並不吃驚,哪個女人會在親眼目睹了劈腿現場,還能癡心不變呢。
“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他要娶的人,正是蘭姆達的公主。”
這算哪門子好消息?蘇陌懷疑淩疏寒又在戲弄自己,帶著敵意瞪向對方。
淩疏寒露出看小傻子的笑容:“你還不明白嗎?蘭姆達公主的盛大婚禮,自然要宴請八方來客,而我,不巧就是他們的座上賓。”
“那又怎樣?”蘇陌的不悅之色更濃了。自從與淩疏寒攤牌,蘇陌是越來越懶得裝了,戒備、敵對、抗拒總是毫不掩飾地寫在臉上。
淩疏寒徐徐道:“我不日便要去蘭姆達赴宴了,而且我決定特赦你,與我同行。”
這個消息,令蘇陌的瞳仁不由地顫了顫。
蘭姆達,不但是截塔的睦鄰星,還是蘇陌母親的家鄉,蘇陌幼時沒少去蘭姆達星上玩耍,那裏也稱得上蘇陌的半個故土。
更毋論蘭姆達與截塔比鄰,在心理上,到了蘭姆達,與到了截塔並沒有太大差異。
蘇陌再一細想,蘭姆達公主的大婚典禮,既然盛邀了幾光年外的淩上將,又怎麼會不邀請截塔的將軍蘇乘烽?蘇陌如果真的能隨淩疏寒同行,不就可以見到哥哥了嗎?
念及於此,蘇陌臉上再也掩飾不住欣喜。
“上將,我們哪天出發?”
淩疏寒笑了,這女人真有意思,不高興的時候直呼自己大名,高興的時候嘴甜地叫自己上將。
“今晚。你可以開始收拾行李了。”
蘇陌差點沒興奮地原地起跳,她眸光閃爍,掛著極其甜美的笑容,朝淩疏寒屈膝行禮:“多謝上將。”
說罷便要雀躍著跑開,卻被淩疏寒伸手一撈,跌回了懷裏。
淩疏寒這一撈,全憑下意識的身體本能,連日公務纏身,他已經很久沒吃到肉了。
加之剛才蘇陌那發自內心的笑容,太蠱惑了,他恨不能現在就把蘇陌關進房裏,玩上三天三夜。
淩疏寒低沉著嗓音,在蘇陌耳邊低語:“行個禮就算謝過了嗎?”
溫熱的薄唇包裹住柔軟的耳垂,連啄帶磨。不用想也知道,男人這句話在暗指什麼。
太無恥了,總是用這種令人無法拒絕的條件,引誘或要挾蘇陌就範。
蘇陌很糾結,用淩疏寒的話來說,上一張星際飛船的船票,便是她用肉.\/體換來的;眼下難道又要用同樣的方式做交易嗎?
誰沒有自尊,即便淪為寵姬,蘇陌也對自己的做法深為不齒。但她別無他法,她不敢得罪,不敢拒絕,她怕一個不情願的表情都能惹惱身後的惡魔。
淩疏寒的唇玩夠了耳垂,已然順著頎長的脖頸,越過小巧的下巴,來到緋紅微燙的麵頰。
“上將……”
“嗯?”
“可不可以……換個地方……”
淩疏寒被這句懇求點燃,愈加興奮起來。
換個地方?也就是沒有拒絕眼下的索愛之舉,換個地方就能為所欲為。但淩疏寒偏要逗弄她,如何能令對方羞愧難當,他就偏要用何種方式。
“不能。”
“唔……”
淩疏寒含住了殷紅的朱丹,製止了對方的言語,把壓抑了多日的瘋狂念想,都傾注於四片唇瓣的廝磨吮吻。
一雙大手也沒閑著,停留在碎花裙前襟的隆起,反複把那裏展平、弄皺。
“上……將……”
蘇陌的眼角染上氤氳霧氣,哀求之色溢於言表。
淩疏寒無視了對方的懇求,反而將對方弄得急喘連連。
一隻膽大包天的兔子蹦到淩疏寒腳邊,對著油光鋥亮的軍靴嗅了又嗅。蘇陌的餘光掃到,她盡力將自己的嘴唇從對方的糾纏中解救出來,喘著粗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