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係不上蘇陌的安戈羽,無奈地歎了口氣,抬手敲響了傅恒的辦公室門。
“請進。”傅恒在門內說。
“上尉好!”安戈羽立正行禮。
“坐吧,安隊長。”傅恒一團和氣地看向安戈羽,“找我有什麼事?”
“上尉,我是個直爽人,不懂拐彎抹角、也不喜藏著掖著……”
傅恒麵不改色,仍舊用笑眼看著安戈羽——這個西格瑪唯一貴族大公的繼承人。
“安隊長有話要問我對嗎?”
“對。我希望能從傅上尉口中聽到實話。”
傅恒嘴角抽了抽,瞧這說話的語氣,確實帶著貴族大公的傲慢——若換作是別的特訓生,膽敢這樣對上尉說話,怕是早就被抓去軍法處置了。
“你問吧。”傅恒端起茶杯吹了吹熱氣。
“上尉,關於我手下的隊員蘇默,您是不是隱瞞了她的真實情況?”
傅恒一口茶差點噴出來,這問話可真夠直白的,“蘇默有什麼事情值得我隱瞞嗎?他是你的隊員,你有什麼疑惑,直接問他不是更好?”
“我要是能從他那裏問出真相,又何必來找您呢?”安戈羽苦笑,“傅上尉,我不與您繞彎子,蘇默是不是女孩子?”
“咳咳咳咳……”這下是被茶水嗆住了,“我說安隊長,你可真敢想!蘇默是軍部送來的特訓生,你在懷疑軍部嗎?你是多長了一個腦袋不想要它了嗎?”
“傅上尉,我不是無端猜測,我說這話是有依據的。”
“那你倒是說說你的依據。”傅恒饒有興致地看向安戈羽。
“他……”安戈羽反倒猶豫起來,“他從不跟室友們一起行動,他也反感隊友們與他勾肩搭背,最主要的是,他……”
傅恒笑了,隻需要想一想安戈羽的室友是誰,他就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占斯奇告訴你的吧?”
安戈羽愣住——薑還是老的辣啊。
“你身為隊長,應當對自己的隊友抱有絕對信任,你今天這一番表現,不是一個隊長該有的作為。”
傅恒不輕不重地放下茶杯,起身走到安戈羽身邊。
“你要真相,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必須對今天無端揣度隊友的行為,做出深刻檢討。”
安戈羽定定地看向傅恒,隻要告訴他真相,別說檢討了,體罰都沒問題。
……
上將府射擊場。
窒息與眩暈直衝蘇陌的大腦,一直緊握著的步槍脫了手,蘇陌徒勞地抓住淩疏寒的手腕,絲毫無法阻止身上的衣服被暴力撕扯。
“我沒有……”
雙眼瞬間紅了,一方麵是因為對方的掐壓,另一方麵是因為極度委屈——她躲著安戈羽還來不及,幾時對他格外關注過?
如果一定要說她剛才心神不寧,也完完全全是因為淩疏寒的陰晴不定和那張說變就變的臉。
“還在狡辯,還在掩飾!”淩疏寒冷笑一聲,壓抑著狂怒,“陌兒,你可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呢……”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啊——”
理智被無邊的妒意吞沒,在蘇陌的驚聲尖叫下,淩疏寒冷漠地扯下對方最後一片遮羞布,將早已上膛的“槍”抵在了尤帶著血的入口。
唇與唇幾乎貼在一起,但淩疏寒卻沒有吻下去,蘇陌的嗓子哭啞了,隻能低低地哀求:
“別這樣……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