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打電話給小柔,問她家裏有沒有菜?
邊和他一邊聊著天,一邊往家裏走去。
回到家中便給他介紹了一下我的妹妹小柔,然後讓他們在旁邊看電視聊天,我便又擔任起了,廚師的責任給他們做起了晚飯。
飯桌上,曹麗問起我,我哥哥這幾年為什麼一直沒有回家?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嗎?
我說到你父母沒有給你提起過嗎?
她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關於我哥哥的事,父母從來沒有提起過。”
“那我給你說吧,”我便站起身,回到房間,取到房間裏的那個盒子,回到飯桌上。
找了一塊幹淨的抹布,擦了擦盒子表麵,將盒子打開,拿出裏麵的姓名牌。
他們兩個看著那站著血跡的新名牌,這個時候也不再嬉戲打鬧了。
“這些都是哥哥他們的姓名牌嗎?”小柔問道。
我回答道“是的,這就是他們的姓名牌,我從中間拿出一個血跡最深的說這個是你哥的”
然後我又在最下麵翻了翻,找到那個比較破舊的姓名牌遞給了曹麗。
這是你哥哥的,在我這裏已經放了兩年多了,他當時為了掩護我們犧牲在了毒販的陷阱裏
這是她們兩個便失聲哭了起來。
我說到“不要哭了,他們已經遠離這個世界了,現在隻是留下了這些,讓我們懷念的東西”
這時候曹麗問道我,“你也是當兵的嗎?”
我無語到我說“土匪那麼聰明的一個人,竟然有你這麼傻的妹妹,他以前還說把你介紹給我
我幸好沒有答應,不然的話,你這麼笨的腦子出去能把自己給賣了”
這時候她臉一紅說到“我哪裏笨了,我早就知道知道我哥哥出事了,隻是不知道他在哪裏”我說到“放心吧,你哥哥是烈士就算是死,我也會將他的屍體帶回國家”
說到這裏,她便舒了一口氣,其實我早都知道我哥哥出事了,爸媽沒給我說,隻是怕我傷心
有一次我偷偷聽到他們倆談話,那一次我哭了很久之後,我便到外省去上學,隻是想抹平這段事。這個姓名牌能不能給我?
我說的“不可以,這是我們隊的所有希望這些牌子我都會隨身攜帶的,放心不不會把他們給弄丟的畢竟我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了
或許她們不懂,這天晚上他和小柔一直哭了很久才睡覺
第二天早上我起了一個大早,便去買了早餐,叫他們起床,看著他們睡眼朦朧的樣子,問道你今天去不去上班?不去的話,你給他請個假吧!
曹麗說到“不?我要去,我替小柔盯著你”
我說的“你們兩個睡了一晚上,腦子是睡出病了嗎?”便不再理他們。吃完早餐先一個人去車站報道去了。
曹麗慢悠悠的,從後麵跟了上來,對我說了一句,說“那個哥,我跟小柔說了,我要搬過去和他一起住。他讓我問問你,”我說隨便,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命運是奇妙的,有時候不相幹的兩個人,可能因為命運的交織會相遇,相知,相識。
命運是不可反抗的,我曾試圖反抗命運,結果終被命運傷的遍體鱗傷,如今,我是嚐試著接受命運,可惜命運是不公的,那又如何?就算他再怎麼的不公平,我也會打破命運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