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由得紛紛議論了起來。
“沒想到許大茂竟然被傻柱踢廢了,這下樂子大了確實成了死仇,不過要是我的話還是先撈點錢再說。”
“嗬嗬,你想多了,現在要再多錢有毛的用,沒有票錢也花不掉,再說了現在成了絕戶還要錢幹啥?”
“臥槽,你丫的小聲一點,你小子也想被許大茂惦記上?他現在可是啥都能幹得出來。”
易中海聽到議論聲臉黑的像鍋底。
不悅的對著傻柱說道:“柱子,你小子說什麼胡話呢?你進去了是無所謂,你有沒有想過雨水在家裏怎麼辦?”
“如果你這個當哥的坐了牢,對於何雨水來說是怎麼樣的影響,你心裏沒有數嗎?”
傻柱一聽頓時萎了下去。
嘴硬也是因為心虛,畢竟他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經過易中海這樣一分析,傻柱也冷靜了下來,忍著額頭上的疼痛,看向一邊不知所措的何雨水。
心中也是歎了一口氣。
這麼多年他老子何大清一去了無音信,兄妹二人可以說是相依為命長大。
如果不是自己學了一門手藝,加上一大爺對她一直以來的幫助,恐怕早就餓死在那場饑荒中。
許大茂被二大爺摟的不能動彈,頓時也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劉海中,你tmd摟著我幹啥?瑪德,這個大院沒有一個好東西,以前你們這些老東西拉偏架當我真的不知道?”
“這次的事情太大了你們確定要管?如果結果令我不滿意,我想你們都會跟著倒黴。”
易中海走上前來嚴肅的說道:“大茂啊,你小子說什麼胡話呢?你的父母現在還在鄉下。”
“如果你現在真出了事情,我如何向許富貴交代?我和你爸許富貴的交情還不錯。”
“再者說了你這也不是百分百絕症,說不定遇到中醫有偏方還能治得好,傻柱這次確實有錯那也不至於是十惡不赦。”
“畢竟你兩個從小一起長大,打打鬧鬧到現在也還沒徹底翻臉過,何況他這也是無心之舉。”
“你說個數字,隻要是錢能解決咱們都好說,就算傻豬沒有,我這個當一大爺的也不能虧了你幫他墊上。”
許大茂哈哈笑道:“一大爺,我爸以前也是軋鋼廠的放映員,在這個大院住的時候,受了你們不少的窩囊氣。”
“不然現在也不會到鄉下去住,說跟我父親關係比較好我都有點想笑,你老人家確實要管這檔子事嗎?”
“我知道你是個8級鉗工,每個月加上補助有99塊,既然你想管那就看看你舍不舍得了。”
劉海中一看徐大茂冷靜下來,也鬆開了手臉上憋得一陣通紅。
心中想發火,卻在這個節骨眼也發不出來,平白無故的也挨了一頓罵。
想到老易的話眼珠子一轉哈哈笑道。
“大茂啊,你也太小瞧你一大爺了,他家裏隻有老倆口也用不了多少錢,這些年估計存下的積蓄多的是。”
“從五幾年幹到現在幹了十幾年,還怕你小子獅子大張嘴不成。”
易中海聽得不由嘴角一抽,臉色變得像吃了屎一樣難看。
瑪德,這個老劉做事不成敗事有餘。
老小子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嗎?等於提醒許大茂往死裏要,老東西這到底是哪邊的人?
他沒想到的是,劉海中早就覬覦著一大爺的位置。
果然許大茂聽到這話冷笑一聲:“這可是你們說的,這件事情想完結也行,你們就給個5000塊錢吧。”
“少一個子兒我就會去報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