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剛才所講陸老師不是藝術家，在您心中藝術家的評定標準是什麼呢？”
“高鬆老師，您有考慮去陸師展廳嗎？”
還沒等高鬆和呂詩涵有所反應。
就被其他嗅到流量的媒體紛紛包圍其中。
隻不過。
采訪內容已經和剛開始截然不同。
高鬆訪問帝博顯然沒有，高鬆說陸離不是藝術家，網上流量和熱度大。
“我們真的要錯過這麼好的采訪資源？”攝影師回望其他興高采烈的媒體，有些羨慕問道。
本來被眾人羨慕的對象是他們呢。
“不采了，不喜歡他！”王玉玨不滿撇了撇嘴說道：“虧我還以為他和陸老師是同一種人。”
以年齡論建樹，而不是以能力論。
這是他們零零後大學生最反感的事情。
“不怕台長怪罪啊......”攝影此刻慫的一批。
這麼好的資源浪費。
怎麼著也夠他們兩個喝一壺。
“直播間人數又沒減多少，怕什麼！”
王玉玨心虛偷瞄了眼正在靜音的直播間。
觀察天下直播間網友並沒有因采訪中斷而減少多少，反而還在源源不斷的加入。
“把公屏打在保護上！”
“糟了，怎麼各行各業全部有陸粉啊。”
“高藝術家粉請退出直播間！接下來直播間由我們陸粉接管。”
“純路人說兩句話，雖然職業沒有貴賤，但結合當時語氣、神態、內容......
高鬆確實自認為站在鄙視鏈最頂端，看不起網絡博主出身的陸離！
後麵聽到人家比他牛逼，就裝死不說話。”
“我隻能說小王記者有個性！”
“小王記者不要怕你們台長怪罪，我們陸粉罩著你，建議現在出門右轉......”
“陸粉流量導航：建議出門右轉！”
“......”
滿屏的建議出門右轉讓王玉玨神色古怪。
下意識往門口看去，除了慕高鬆和呂詩涵盛名而來的粉絲，還有各媒體記者以外。
再沒有其他的特殊的人或者事情。
“流量導航，出門右轉！”
沉吟片刻後，王玉玨關閉直播靜音。
拉起攝影就按照彈幕的指示逆人流而出。
在整個南宮乙展廳顯眼無比。
“還真出去了......”高鬆在展廳中遠遠看到逆流身影，心中隱隱有些後悔自己小肚雞腸。
若不是誤認為李言之等待自己的誤會。
若不是對網絡自媒體的偏見太深。
他還會心中對陸離有成見？
若不是取得佳績而歸，有些飄飄然。
他還會礙於麵子，沉默應對他的不妥言行？
高鬆看著周圍仿佛聞到血腥味的記者。
心中隻能暗自歎息。
而另一邊。
按照陸粉流量指南前進的王玉玨兩人。
此刻已經出了南宮乙展廳右轉。
過道人流並無特殊。
沿途找尋十幾分鍾還是如此。
就在她以為是彈幕惡作劇正要離去時候。
盡頭處。
十幾個身著帝博工作服的研究員，眾星捧月般圍著那個讓她改變命運的熟悉身影。
攝影師和王玉玨頓時雙眼放光。
一個連忙擺正鏡頭，一個拿起話筒開心道。
“陸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