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詠!誌!你們好大一顆狗膽!”
文學協會門口匆匆又來十數人,他們還沒有擠到身前,咬牙切齒的聲音就已經傳了進來。
眾人循聲而去。
除了鄭學文和孟介兩個文壇泰鬥,還有不少曾參加過廬山交流會的大佬。
他們在來的路上就已經聽到學生彙報。
此刻真的見到仲師後,竟全部說不出一句完整話來,隻是一個勁的身形顫巍。
“你幹什麼吃的!”
有人衝著徐良怒目而視,顯然是責怪他放容牧詠誌一夥對仲師口出怨言不敬之事。
“我......”
還未待徐良解釋,那些人轉而憤憤看著文學協會眾人。
“以下犯上、欺師滅祖,妄為生人!”
尤其是鄭學文,他此刻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牧詠誌和眼前這些人骨灰揚了。
牧詠誌一夥聞言嚇得身體哆嗦。
這一頂帽子不可謂不大,他們就是跳進黃河也不能吸淨這一生汙名。
“不是這樣的,我們從未對仲師他老人家有任何不敬,隻是文昌筆一事有不同想法......”
文學協會眾人連忙擺手辯解,其實也如他們所說一樣,對仲師敬重和不理解同時都有。
但要說升起欺師滅祖的心思......
他們寧願自己去死,也不會對仲師不敬。
“以後慢慢和你們算賬!”
鄭學文冷哼一聲,諒他們也不敢如此。
“還有......”
他不屑啐了口唾沫直直逼退牧詠誌等人。
“文昌筆非聖不能執事不假......”
“但你們這些井蛙又怎會知今天的陸離,就不是明天的大夏文聖?”
轟!
偌大文學協會齊齊炸鍋,有人下意識道:
“這隻是你一家之言,誰不知道陸離是你的賢孫兒,數千年來大夏才有幾尊聖......”
“不巧了,老子也是這個意思,你們是不是要給我改名以後叫我鄭介啊!”
孟介罕有回懟了句髒話。
“你和鄭學文也......”
文學協會那人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那些剛到的文壇泰鬥齊齊向前一步,他突然像被魚刺卡住了喉嚨,連忙退回,不敢再多說一句。
顯然這些人是支持陸離的......
或者是仲師的堅定擁護者,別說文昌筆隻是給陸離,就是三歲孩童他們也會擁護!
他還要在文壇混,不想得罪這些人。
“你們且退下吧,聖不聖不是吵出來的......”
仲師低聲向眾人說道,鄭學文冷哼一聲率眾退到老頭身旁,牧詠誌則退到了另一旁。
“小牧啊......”
仲師走到跟前,拍了拍他的腦袋:“你可還記得你當選會長和留名文道碑之時。”
“記、記得......”牧詠誌聲音顫抖,不知道仲師突然提起這句話是為什麼。
“當年你大器晚成,卻無幾人識你之才,會長和文道碑留名也如現在沒人支持。”
“他們都覺得學文和孟介更為合適,是老夫力排眾議,讓你先做三年試一試。”
“你......”
仲師惋惜又道:“那三年做的確實很好。”
“僅僅隻有那三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