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領導提醒了那麼多次。
她不會裝聽不懂的!
“於潔,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張南風語氣有些不太好,沉聲問道。
這位做人做事一般都比他張南風周到,今天三番兩次不顧提醒忽略弱化陸離功勞。
除了故意,他想不到其他理由。
“傷和氣的話別說了,我也不想聽,免得到時候我在中間為難......”
張元化打斷於潔表示對此不感興趣,一邊是共事多年的老朋友,一邊是敬重佩服的人。
他不知道還能裝糊塗,知道了以後肯定要在自己心中選擇一方,這讓他很是頭疼。
說完。
張元化不顧於潔挽留,徑直起身離開。
臨出門時,他頓了頓再次提醒道。
“於潔......”
“你我共事多年我了解你,這次嶽陽古樓能成為我嶽州第一名勝景點,陸先生當首功!”
“你好好想想吧......”
一聲歎息傳來張元化身影已經消失。
張南風坐在沙發麵色陰沉難看,和以往的樂觀憨憨模樣截然不同。
“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理由!”
“陸離來嶽州多久了?”於潔自顧自說道。
“算算時間已經快二十天了啊......”
“這期間他除了在你洞庭留下一首名篇,可曾去過我嶽陽古樓一步?”
張南風完全無法理解於潔的想法:“所以你是羨慕,吃醋,嫉妒?”
“陸離在嶽州時間我們對他如何?他公司要舉辦演唱會我提前回來幫他親自照看。”
“知道他吃飯不便,我親自送餐給他,知道他要出行,我親自送通勤車給他......”
於潔自斟自飲一杯,繼續說道:“但是他去的是你負責的洞庭,卻沒有想我古樓半分啊。”
“你跟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洞庭興盛實則也是嶽陽古樓興盛啊。”張南風失望不解道。
“但上麵隻提名表揚了你!”於潔正色道。
“原來如此......”張南風恍然大悟:“嶽州文旅肯定要有一個最終負責人,你在意這個位置?”
“你不在意?”話已經說開,於潔嗤笑:“不在意的話為什麼在陸離身邊鞍前馬後!”
“推廣大使五百萬多數是我嶽陽古樓節衣縮食用年終獎湊的,你知道陸離一天不上嶽陽古樓我就一天睡不著覺嗎?”
“好在......”
“皇天不負有心人,嶽陽古樓火了!”
“但不是推廣大使陸離帶火的,是騰宗諒和史上文人騷客帶火的,可笑吧......”
於潔借著醉意在包間中越說聲音越大。
張南風仿佛第一次認識對方。
他有些羨慕張元化,此刻已經提前走了。
論察言觀色、論了解於潔,他不如對方。
良久。
張南風盡飲杯中酒:“陸先生於嶽州之功就如元化說的一樣,當居首功功不可沒!”
“騰宗諒和他缺一不可!”
“你喝醉了,明天起來好好想想吧。”
“還有......”
“照顧陪同完陸先生......”
“他離嶽時候我會申請調離文旅,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你......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