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有一個壞消息......
“不管了,隻要陸老師能來,多大的壞消息都不算壞消息。”嘟囔著他打開了手機飛信。
如他所想,正是吳明山的語音。
柳信安一邊掃地一邊點來了紅色小點。
“老柳啊......壞消息是我一、一不小心把陸老師灌倒了,他的航班延誤過不來了。”
柳信安:“???”
再次聽了一遍語音確認沒聽錯後。
柳信安瘋狂給吳明山撥打著語音電話。
【語音電話——未接通。】
【語音電話——未接通。】
【......】
【回個電話老吳。】
【老吳,你在哪兒我開半掛來接你。】
【我在廚房拿了兩瓶好酒,老吳,給個定位我給你送過來,再帶些花生米我們喝一杯。】
【老吳?】
【老吳我很擔心你,是不是喝醉了。】
【......】
吳明山的消息再也沒有回複過,柳信安差點兒一口氣回不上來,皺眉扔掉了手中掃把。
滕王閣說是年底拆除。
但估計擔上十二月初就開始動工。
除非滕王閣在此之前展露它的價值,而且是不弱賽博樓的價值,拆除計劃這才可能被叫停。
但現在陸離到來行程又被耽擱。
對方又是個隨心所欲的人。
再次出發,出發哪裏,一切都猶未可知。
若趕到十月、十一月到來。
就算滕王閣被其帶火,但那時已經沒有充足時間運作,超過根深蒂固特點賽博樓太難了。
“天殺的吳明山,啊呀呀呀呀!”
柳信安在辦公室氣的哇哇叫,這種從天上到陰間的落差感,讓他現在想劈了吳明山。
連帶著他在意的優雅狠狠踩在腳下!
與此同時。
潯陽機場休息室中酒氣熏天,桌上散落著花生米和幾盤涼菜,陸離艱難爬了起來。
“不喝了不喝了,再和飛機延誤了......”
他也沒想到幾人說的興起,直接在這小小的休息室靈魂碰撞,像幾個老友一般喝開了。
“現在出去晚上的特價航班都要沒了。”
吳明山朝窗外努了努嘴,偌大機場大廳已經變得黯淡,隻有幾個往來的工作人員。
“......”
喝酒誤事啊,陸離心疼自己早早訂好的酒店和機票,現在這個點兒就是想退都退不了了。
“偶像,幹了這碗酒!”
安然這時醉醺醺從沙發底下爬起。
唯有酒量好一些的吳明山和徐良此刻稍微清醒點兒,還能正常交流。
“幹了這碗酒,幹翻華師,你我共謀大業!”
安然還沉溺在醉酒之前的激動當中。
“幹了,幹了,幹了......”
陸離敷衍拿下對方手中酒杯把對方扶正在沙發上,再回頭看去。
解千山和鄭書記同樣趴在桌上了。
看樣子今天是走不了了。
陸離頭疼對稍微清醒的徐良和吳明山道。
“先把他們安頓在機場酒店。”
“等明天他們酒醒,我再出發洪都吧。”
【成績好差要吃土了,大夥兒看完點點為愛發電,送送小禮物,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