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署頃刻席卷全國。
2023年的開學第一課首講由陸離開課!
無數學生黨麵前浮現出了那個,讓他們又愛又恨的年輕身影。
一千萬、八百萬、五百萬、一百萬......
華師布道會直播間人數在時至九點正時。
徹底降到了一百萬以下。
“高下立判......”
赴會華師的數百名家像霜打的茄子。
就算沒有開學第一課人數增幅,陸離所在的天下會人數都已凝聚千萬,將近二十比一啊。
這樣的影響力還是人能做到的?
聖人在世也莫過如此吧!
“救心丸、救心丸給我去拿兩粒。”
柳信安在滕王閣外場數了一遍又一遍人數。
直到確定是兩千萬沒錯之時。
他已經雙腿站不穩。
這樣的關注度在任何景區都絕無僅有啊!
遠處賽博鍾聲作響。
這也是他們的特色打卡地之一,每逢準時都會有數碼鍾聲敲響,引的網紅主播趨之若鶩。
“......”
陸離聞聲側目。
通過騰閣二層窗戶向遠處看去。
賽博樓是那樣的“高大”和“金碧輝煌”,隻不過再無幾人攀登,空有繁華和蒼涼。
往其正前方。
僅一道之隔的滕王站滿了誌願者和名家。
贛江畔河燈依舊在沉沉浮浮,不論陸離身在何時何地,似都能印象他的身姿和麵容。
燈旁一邋遢老道倚岸飲酒時而憨笑。
掃過視線能看到的任何一物、一人。
陸離不再留戀。
文昌特有的磅礴浩然氣和厚重史詩感,撲麵而來仿若讓人置身曆史長河。
“勢!”
田門苦澀喃喃。
書、畫一道終歸是萬變不離其宗。
殿堂之意、就是殿堂之勢!
作畫寫字都要先起勢,他們也不例外。
可與眼前這種讓人身臨其境、恢弘磅礴的大勢作比,說是螢火和皓月的差距也不為過。
對方畫道之感悟就像巨山讓他難見頂峰。
就在眾人猜測他要作畫什麼時候。
陸離竟然越過畫紙,直往騰閣四壁而去。
隻見筆鋒刹那柔韌凝煉。
潑墨寫意間,一道若有似無的人影出現。
“水墨人物畫......”
四個畫道殿堂眼神猛然爆出精光。
那樣恢弘磅礴的氣勢和浩瀚厚重的史詩感。
已經不輸千裏江山之勢半點。
竟隻是畫人?
一個千年前風格服裝的消瘦蒼老模樣漸漸出現在世人眼中。
隨著人像輪廓逐漸清晰。
淡淡的清新隱士氣息撲麵而來。
畫像中人深邃的目光透出一種遺世獨立、不與同流合汙的氣節!
在這精神內耗嚴重的時代中。
畫中人物仿佛活過來一樣讓人放空心靈。
“這、這、這......”
畫道一眾名家已經驚的說不出話了。
畫的形象並不難。
但畫的真、其中真意能讓人身臨其境就算是他們這種殿堂大家也做不到啊!
“陸師到底畫的是何人?”
蒼老的麵容和古老的服飾明顯不是他自己。
“東晉!”
“服裝是東晉年間!”
有史學愛好者給出了唯一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