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院院長滿座皆寂。
我姓謝!
這個理由其實就已經讓他們無法拒絕了。
“我們答應了!”
姓何的和幾個校長相視一眼,咬牙點頭道。
他們的職位沒有任何變化。
僅是設立一個超脫他們的大校而已。
比起華師存亡。
這個要求確實不值得一提。
而且......
華師可借這兩千年世族之力更上一層樓。
甚至遠超仲儒建校鼎盛期!
“還有一個小要求......”
“華師這個別人取的名字我不太喜歡。”
“我想到了名字,你們就改了吧。”
謝文賦視線透窗往華師正門招牌看去。
“好!”
姓何的再度咬牙答應道。
這一刻。
眾多院校校長神色都有一個恍惚悵然。
那個老人一手建立的教育聖地。
似乎從內而外。
都和他漸行漸遠再無瓜葛了?
“錯了、都錯了啊......”
“我有何臉麵再去見我那故去老師啊。”
“徹底完了......”
老王眼睛失去焦慮踉蹌起身。
他終於明白他維護的同僚都是什麼人。
華師還是消亡了。
諷刺的是,華師不是亡於陸離之手。
而是他信任的同僚們。
有人去攔他。
可一人心已死的人又如何能攔得住。
老王走了。
沒有人知道他去哪兒了。
甚至沒有繼續嚷嚷著要分院、分校。
“華師今天怎麼解局。”
姓何的心情煩躁直入主題道。
若今天不能扳回一局,華師還危險矣。
“通知陸離我和他作賭一場。”謝文賦回道。
“怎麼賭?”
“自然是他最擅長的文道嘍。”
謝文賦一邊剪弄指甲,一邊吹了口氣道。
神色似完全沒有把陸離放在眼裏。
“......”
眾院院長嘴角一僵。
“你要是能讓你家先聖複活還有說法。”
有人甚至忍不住吐槽笑出聲音。
陸離的文道根基之深厚。
放眼整個天下又有幾個人能和其並駕齊驅?
更別說要在這一道上麵超過他。
滑天下之大稽!
“你是......我想想昂......古樂院校長......”
“對,就是你,你被開除了。”
謝文賦顯然不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
對於別人的忤逆嘲笑,眼裏容不得半點。
組織部一片安靜。
就連一直順毛的何校長都不說話了。
說來道去。
你就給了我這麼一個不靠譜的解題?
“嗬嗬......”謝文賦輕笑又蔑視起身,修長雙腿站的筆直,負手而立道:
“三年前荒山曾有一賦留,名曰南山,自此南山讓世人趨之若鶩,甚至建立旅遊景點景區。”
“你們猜是何人之作?”
“震驚文壇的五百年第一駢文南山賦!”眾院校長呼吸急促:“它是你遺留筆墨?”
南山賦的出現一直以來是個謎團。
當時文壇已經沉寂數載。
一篇南山賦就像皓月當空重燃文壇之火。
這才有了三年後的廬山巔峰盛會。
“嚴格來說......”
“陸離帶火景區算是走我先前走過的路。”
“我有資格和他對賭?”
謝文賦淡淡一笑目光直逼眾人。
南山賦是他遺作,這一點兒沒有人會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