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閣未空。
萬道名家來時靜悄悄走時也靜悄悄。
除了個別和陸離相熟之人，此刻都走了。
天下會和布道會的直播也關閉了。
隻是。
滕王高閣再也無法像之前享受難得的靜謐。
至天下會散場之後。
柳信安便在陸離的授意下限時開放一夜。
用來答謝服務了一天的誌願者。
閣樓雖還無服務和工作人員。
但陸離也不擔心。
滕王閣於洪都乃至江省意味什麼不言而喻。
甚至他相信再過幾個小時去登一次閣。
地上一片垃圾都不會殘留的。
贛江湖心。
陸離坐在船頭看著河燈漸漸沉在了深處。
“他們今天很驕傲......”
張正一自二層走來一屁股坐到甲板上，伸手遞來半壺烈酒：“喝點晚上睡得香。”
“嗬嗬。”
陸離搖頭莞爾一笑接過酒壺，神經已經從白天的緊繃不敢飲酒怕誤事，變得鬆弛下來。
“你這老道抽煙喝酒吃肉樣樣都沾？”
“我還娶老婆呢！”
張正一傲嬌抬頭拿出照片給陸離一嘴狗糧。
又小心翼翼望了望左右拿出瓶藥：
“吃了它保準生個雙胞胎。”
“謝了！”
陸離嘴角微抽和老道士碰了一下壺說道，對方在江邊坐了一天，河燈看了人間一天。
他確實很感激。
“見外了不是？你跟我還說謝？”
“生了雙胞胎來龍虎給老道我看看就行。”
張正一說著把藥品塞到陸離手中，給了個我懂你的眼神，就往二層快速走去：
“都等著你呢，快上來吧！”
“......”
陸離有些哭笑不得看著手中物件。
樸實無華幾個大字——吃了就生龍鳳胎丹。
不是，哥們，你沒說到底誰吃啊？
就在他研究使用說明時候，瞥到餘光中宋幕青正往他這兒來，連忙收回懷中裝無事發生。
“聽老道士說你生了龍鳳胎？”
“......”
陸離滿臉黑線惱怒往二層走去想要算賬。
憑白汙人清白算什麼回事！
“耳朵這麼紅，說不定還是個童子雞呢。”
宋幕青神色古怪對陸離背影嘀咕道。
遠處陸離身形猛然一僵。
含恨離去。
宋幕青目瞪口呆仿佛再次發現了新大陸。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是吧？
遊艇二層。
一個個熟悉的麵孔對陸離微笑打了聲招呼。
“離哥兒......”
“剛剛帝都傳來消息：華師解散了！”
李天扯著嗓子高興又激動道。
他深知華師是陸離的心中刺眼中釘，特意高興的獎勵了自己幾杯，此刻已經有點兒微醺。
“不錯的消息......”
陸離聳了聳肩目光下意識向主位看去。
解千山、於書記、韓月、鄭學文、宋幕青都在那兒，韓月正在和他們比比劃劃說著什麼。
“華師經過幾次公關事件解散是必然的。”
“我隻是稍微往前推了一下。”
察覺陸離目光解千山走了過來解釋道。
“老頭知道了嗎？”陸離沉聲問道。
“應該吧，我派人征求過他老人家意見，謝靈韻轉達我們放手去做。”解千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