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開頭,中年婦女就停頓下來了。
蘇雲煙疑惑地看著她:“事情是怎麼樣的?”
中年婦女:....
“說真的,大師,我也不清楚。”
蘇雲煙深呼吸一口,實在是有些無語。
你不清楚,你搞個開頭幹什麼。
中年婦女見蘇雲煙的臉色變了。
她連忙又補充道:“大師,其實我們隻是死後才感覺到不對勁的。”
“說。”蘇雲煙覺得自己的耐心受到了很大的考驗。
“誒誒,我說。”中年婦女不敢磨嘰了。
“昨天的時候,老板,哦,也就是這個畜生給我打電話,讓我今天不要帶小壯出門,說小壯最近有點感冒,就在家就行了。”
“因為小壯的感冒是從一周前開始的,這個年齡的小孩,生病了肯定不能出門,所以我並沒有打算帶小壯出去。”
“那個姓劉的平時都不怎麼關心小壯,昨天給我打電話,我本來還很奇怪,可想到他是小壯的爸爸也沒有多想什麼。”
“中午我都會帶著小壯午休,午休前我會給小壯泡一杯奶,和他一起喝。”
“昨天,我們喝了牛奶後,就睡過去了,睡得特別沉,等我醒來的時候,火已經燒到了臥室。”
“在這期間,我一點反應都沒有。”
“當時,我隻剩下絕望,等我被火燒死沒多久,我見到了小壯。”
“死之後,小壯是可以說話的,小壯對我說了句話。”
中年婦女說到這,看著懷中的嬰孩。
嬰孩很懂,自顧自的接著說下去。
“大師,我的感冒其實不是外因,而是人為因素。”
蘇雲煙眼眸微眯,頷首示意小壯往下說。
小壯接著說。
“那天保姆阿姨睡著了,我爸,哦也就是姓劉的,將我從床上抱了起來。”
“我本來還很激動能感受一下爸爸的溫暖。”
“誰知道,他脫了我的衣服,將我放到陽台吹風。”
“沒吹多久,我就已經被冷得不行了。”
“這時候,他又悄悄將我的衣服穿上,放回了保姆阿姨身邊。”
“第二天,一大早,家裏的人都發現我生病了。”
“我們去了醫院,說是我感冒了。”
“我這麼小,感冒了自然不能出門。”
“所以我和保姆阿姨每天就呆在家裏。”
“我們死後,我將這件事告訴了保姆阿姨。”
嬰孩看向中年婦女,中年婦女接過話往下說。
“是的,大師,也就是這件事讓我們意識到我們的死亡可能並不是意外。”
“首先,他莫名其妙的讓小壯感冒,第二,小壯生病一周,他都沒說什麼,可昨天卻專門打電話叮囑我不要帶小壯出門。”
“第三,我的睡眠一向很淺,更不要說是午睡了,可是昨天中午我卻睡得很死,連家裏起火了都不知道。”
“第四,這家莫名其妙的起火也是個問題。”
“經過這些情況,我和小壯認為我們的死不是意外,所以我們才會一直跟著他。”
聽完兩人的講述,蘇雲煙若有所思。
其實不用她們說,蘇雲煙昨天看見劉製片人的第一眼就從他的麵向上看出來這人心術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