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那青衣人,我以為葉若謙最變態,沒想到這人簡直是更變態,估計是變態幫幫主。
“你把我吊起來幹嘛?放我下來。”我使勁掙紮,大喊著。
那蒙麵青衣人,卻是冷哼一聲,轉身準備走人:“有沒有人來救你就看你的運氣了!”
“閣下這樣對一個弱女子,不怕江湖人取笑嗎?”
一個渾厚威嚴的男人聲響起在樹林間,那青衣人嘴角上揚,魚兒終於上鉤了,沒想到這魚餌還挺有誘惑力的。
青衣蒙麵人轉身,對著樹林大聲道:“還以為你不會在乎這個女人,沒想到你竟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
隻見從天而降的一團黑色,從頭到腳全部是黑色,連手中那把劍都是黑色!
那黑衣男子降落在青衣眼前,雖然黑色麵具遮住了半張臉,卻依然能看到那俊朗的臉部輪廓。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那青衣男子挑釁地說道。
黑衣人冷笑了笑:“那恐怕不能如你所願!”
最後兩字還未吐出,那柄黑色寶劍已經出鞘,青衣向後退去,躲開他的進攻。
隻見兩股劍氣發生了衝撞,那青衣人不由自主的退了兩步,眼睛裏裝滿仇恨,寒光直射向黑衣人。莫非這二人有什麼深仇大恨!
隻見黑衣人左手淩空劈出,右手中的劍隨即而劈出,那青衣人右手而上,劍身擋上,兩劍兩股力道交錯而前,詭異之極,兩人之劍在半途相適,波的一聲響,相互抵消,卻聽得嗤嗤兩聲,吊在半空的繩子嘭一聲斷裂,我被重重摔在地上。
而那青衣人捂著胸口,嘴角滲出點點血漬,扭頭而逃:“幽魂魔君,我一定會拿到我想到的東西!”
那黑衣人竟是幽魂魔君,難怪他一身都是黑色裝扮。傳說中冷酷而神秘的幽魂魔君,他竟會救了我。
那青衣人消失在樹叢中,幽魂魔君轉過身來,右手轉動著長劍,收如劍鞘。他輕輕捂了捂胸口,放下手,到我麵前,起來,趕快離開這裏!
我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謝謝你,幽魂大俠!”
幽魂魔君轉頭即走,根本沒正眼瞧我,我正想追上他,摸摸腰間的玉佩,發覺空無一物。
回頭看去,幸好掉地上了,揀起玉佩追了上去:“喂!等等我。”
手中擦拭著玉佩,追幽魂魔君的腳步,嘴裏念叨道:“幸好沒弄丟,不然就完了。”
幽魂魔君轉眼看向我,應該說是看向玉佩,問:“這塊玉佩對你很重要?”
我點了點頭,能不重要嗎?如果弄丟了,怎麼還給上官禹,那家夥知道我丟了玉佩,肯定又要我對他負責。
“恩,這塊玉佩是別人送的!
幽魂魔君嘴角竟擒著一抹微笑,嘴角微微上揚,“是何人所送?你這麼珍惜它!”
我怎麼可能說出是上官禹所送,也不可能說出是被逼著送給我的。
脫口而出:“一個自戀,風,流而且變態的醜八怪送的。”
幽魂魔君嘴角動了動,冷笑了一聲:嗬!
那家夥走路還真當賽跑似的,我根本追不上,隻要一路跑著,才能追上他。
“大俠,你送我回客棧吧!”我討好地看著他,他轉眼望向我,麵具下麵的眼睛深邃而明亮,隻是帶著一種拒人千裏之外的寒氣,我不自覺地向後退了退。
“那個算了,我還是自己走吧!不敢再牢煩大俠!”我嗬嗬一笑,假意笑道。
幽魂魔君看著我,看不到他任何表情,也猜不透他在想什麼?是不是戴上麵具可以掩飾內心,那這樣我明天也要買個麵具戴戴,讓淩雨那家夥猜不透,這樣他就打擊不了我。
被她這樣盯著,全身每個毛孔都不舒服,伸出右手摸了摸左肩,傻傻地對著笑笑。
“可以,玉佩給我!”幽魂魔君良久說這幾字。
我的眼睛睜大,“嗬嗬,你老人家這不是說笑嗎?”
腦袋旁流下大顆汗珠,這玉佩我哪敢隨便給別人啊。對上官禹來說,這是他身份的象征,隻有上官宮的人才能擁有它。以後我還是要找機會還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