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光和七年六月。
擔任監軍的小黃門左豐誣陷盧植消極怠工,對抗黃巾軍不積極。
朝廷罷免了盧植,並將其押解回京。
軍中換將乃是大忌,董卓接替他的職位,不敵。
同時,徐濁平定幽州有大功勞,是第一個清掃一個州內黃巾軍的將領,朝廷再次升他為“鎮北將軍”。
命令他南下,與董卓共同夾擊賊首張角。
徐濁也沒拖遝,帶領一萬騎兵和一萬近衛以及兩萬新兵,直接南下。
出涿郡,走中山國。
很快到巨鹿郡邊界外。
中山國無極縣,徐濁第一次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到別人家吃飯。
“哎喲,徐將軍,幾月不見,越發神俊了!”
“叔父,客氣啦!”
“不敢,你是鎮北將軍,我隻是個上蔡令,可不敢接啊!你喚我昭明(甄逸字,不可考,杜撰)便可!”
“叔父,見外了~且不說我不是以將軍身份來見你,咱們還有數十萬金的生意,怎麼能因為身份的變化而疏遠關係?”
“孟清,那我便僭越了,裏邊請!”
甄家客殿內,甄逸有些局促地望著麵前這個年輕人。
沒想到幾個月不見,那個偏遠地區的一個小城主,一躍成為大漢的將軍。
還是四鎮將軍之一。
他家舉全族之力,四處托關係,又靠點祖上的餘蔭,這才做上個上蔡令。
真是.....一言難盡。
這個黃巾大亂,給多少人帶來了滅頂之災,如今這個少年卻是能借此一飛衝天。
為雄者,割據一方。
為將者,征戰天下。
為士者,運籌帷幄。
曆來,大亂之時,各種人物都會在年輕的時候嶄露些頭角,甄逸很快下定一個決心。
甄逸一邊和徐濁閑聊著,眼神卻在不斷示意在旁邊賠笑的管家,管家領會,起身離去。
“孟清,趕路辛苦!來,嚐嚐我們冀州的珍饈,這可是得虧你過來了,聽聞盧中郎被朝廷調走,我這整日提心吊膽的。生怕那反賊突然殺到我家來。”
“哦?叔父家是有什麼寶貝?連黃巾賊也覬覦。”
“實不相瞞,逸膝下有二女,如今待字閨中,那黃巾賊人中有不少是中山附近的山賊,他們覬覦已久。”
“叔父,你確定他們是覬覦你女兒,不是你夫人?”
“咳咳咳~都有,都有吧!所以還請孟清一定要將黃巾賊滅了,我甄家別的東西不多,錢糧還是有一些的,這次願意為孟清大軍提供糧草。”
“叔父怎知我軍中糧草不足?哎,我此次再次修整,正是因為大軍糧草不足。如今時節,道路泥濘,特別是遼西那塊,根本無法通行,我在玄菟的糧食運不過來,我本來想厚著臉皮請叔父幫忙,沒想到到你先開了口!”
甄逸聽完徐濁的話,嘴角不斷扯著。
他對無恥一詞又有了新的認識。
“孟清莫憂,軍糧包在我身上。”
“倒不是憂,主要是若糧草不濟,我沒法為國盡忠,看著那些黃巾賊猖獗,我心甚痛!”
徐濁悲聲,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
“孟清真是國之忠臣,你放心,幾萬人的糧食,辛苦一點倒是能給你解決,就是,你知道的,我家長女,一直比較欽佩將軍這種為國盡忠的豪傑,所以...”
甄逸沒有點破徐濁,而是趁機將自己的條件說出。
“那,這是?”徐濁狐疑,這是要看上自己的官職了,想要綁在自己戰車上?
“對!”甄逸也不矯情,迎著徐濁的目光,給出肯定答複。
“好,我年紀也不小了,確實可以找個人在身邊照顧,平亂之後吧!”
徐濁最後還是同意了下來。
河北甄家之人曆來多俏麗女子,他不虧。
“既然孟清同意,那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薑兒便托付給賢婿照顧了!”
“嶽父放心!”
雙方聊著,徐濁就此開始為大漢基業獻身。
甄逸和自己的夫人對視一眼,夫妻都露出喜色,鎮北將軍啊!那麼年輕,哪怕隻是個妾室,他們家賺大了。
“哦,對了,嶽父認不認識兩個人,一個叫蘇雙,另外一個叫張世平!”
甄逸聽到徐濁如此之快就代入身份,有些不適應。
“嗯?賢侄是想要招攬此二人?他們都是本地人,與我家也有生意往來!”
“倒不是,此二人未經我的允許,在幽州購買大量的的土豆片,私自仿製造薯片,他們這是要絕我財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