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著夜晚的涼風,從曹操的府邸出來戲誌才清醒了幾分,現在的戲誌才似乎醉了,不過今日他並沒有喝太多的酒,實在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聽說曹操將程昱派去長安之後,戲誌才的心情就一直沒怎麼好過,程昱戲誌才親自舉薦的,圖謀兗州當然要了解兗州,當初戲誌才就是聽聞有這麼一位大才身在兗州,所以不惜親身前往,說服程昱麵見曹操,後來曹操以魅力打動了程昱,如此程昱才得到了重用,以戲誌才的洞察能力,怎麼可能不知道程昱是什麼樣的人,隻是現在木已成舟,既然程昱已經去了,再說什麼也於事無補。
“主公啊,看來誌才還是小看了你啊不過這樣很好,也省了我一番功夫”戲誌才自言自語了幾句,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曹操的府邸,話有時候不該明說,一旦說出來了就意味著撕破臉,還是心照不宣的好。
最重要的是事情已成定局,以曹操的個性怎麼可能改變自己的想法,戲誌才知道一旦決定了那麼就再難改變曹操的想法,首先作為主公必須的一點就是威信,朝令夕改不足以為信,曹操是斷然不會自己打自己的耳光的。
此時曹操正慵懶的躺在了臥榻上,略帶著幾分的酒意,不多時便有一身材婀娜的女子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曹操似乎並沒有注意到的樣子,眼神一直瞧著外麵的夜空,似乎在想著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
見曹操似乎有些走神了,卞夫人便低聲細語道:“夫君,喝碗醒酒湯吧”
也許聲音太輕了,曹操並沒有聽到,卞夫人也不大打擾曹操,就這麼靜靜地立於一旁,眼神不由得癡了,直到曹操回過神來,見到卞夫人的時候,曹操才發現似乎已經過去很久了,曹操急忙說道:“是夫人來了,操剛才走神了,失禮了”
慌亂之中曹操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這個樣子有點不像樣,之後才接過醒酒湯一口喝了下去,今天他實在是喝多了,隻是今日他的心情並不是很好,反倒是平日裏嗜酒如命的戲誌才喝的很少,幾乎沒怎麼喝酒,淺嚐輒止而已罷了。
失禮什麼的卞夫人怎麼會在乎,站了一會兒而已罷了,她在意的是曹操的身體,頓時卞夫人軟言相勸道:“夫君為大事日夜操勞,小心身子,喝酒得適度才是,不然會喝壞身子的,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多謝夫人關心,沒事的,今日有些事過於煩悶了,所以多喝了幾杯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曹操微微有些歉意的笑了笑,看的出來卞夫人已經站了不少時候了,不然也不會走路都有點怪怪的。
“那我扶著你回房休息吧”說著卞夫人就要伸手去扶起曹操。
“哎,不勞夫人,喝了點酒而已,這點路還是走得了的”曹操推了推卞夫人,而後才站了起來,不過卻是有幾分站不住的樣子,腦袋也昏昏沉沉的。
“沒什麼,我扶你進去夫君這模樣像極了以前,還是讓妾身來服侍你好了”卞夫人一點也不在意,此時的曹操想必是醉了,這個時候如果不管他說不定明天就看到他睡在地上了,這倒是讓卞夫人想起了以前的事,臉色不由得紅了幾分,在昏暗的燭光下顯得格外的漂亮。
醉酒中的曹操似乎來了幾分興致,怪異的看著卞夫人說道:“你說的,不許耍賴”
“不耍賴,進去吧”卞夫人臉色更加的紅潤了,扶著曹操就朝著臥房去了,房中又是一夜春風,府中卻是有不少人失眠了,各中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
曹操的心思戲誌才猜到了幾分,同樣的戲誌才的心思曹操也猜得到,不過兩人很有默契的什麼也沒說,有些事說出來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隻有不說才是最好的,這樣對誰都好,君臣二人可謂是心意相通。
就在曹操酒醉之時,遠在安定的蒙戈也迎來了對付馬騰的布局,典韋和夏侯蘭已經完成了任務,李傕看了蒙戈的信件之後雖然不明白所以,但還是派出了一個老學究,給馬騰講了一通的狗屁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