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兵對抗來自南麵的威脅,原因其實很簡單,他們不想改變現在的狀況,南北陷入戰luàn,這樣才符合烏桓的利益,可是現在局勢有所顛覆,烏桓自然需要出兵平衡,同時撈取更大的利益,比如爭取自治等等,還有戰luàn會帶來人口。
可是現在卻是正麵戰場,一不xiǎo心就是萬劫不複,烏延如何敢輕易動手,對麵的可不是什麼善茬,烏延不想自己的兵力有所損失,所以他不願意動手,因為那樣不符合他的利益。
本來他隻想驚走敵人,可是現在敵人並未退卻,反而開始安營紮寨,這一點卻有些難辦了,烏延頓時陷入了沉思,很快烏延便明白了,現在他也退不得,隻要一退卻,敵人說不定立即就會追擊。
一個微妙的局麵形成了,雙方都不了解對方的底牌,不敢輕易動手出擊,兩邊同時又不想退卻,短暫對峙的局麵頓時形成了。
左思右想之後,烏延立即大聲喊道:“傳信兵何在”
就在烏延身後,有一人立即策馬而出,拱手道:“將軍有何吩咐?”
烏延不假思索的說道:“立即傳信給單於,此地出現敵軍,需要增援”
“是”傳信兵立即策馬離去,這一趟可tǐng遠的,求援的事還得盡快才是,否則一旦延誤了軍機,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此刻烏延心裏著實沒底,這對峙之局不沾優勢,敵軍的兵力不少,如果沒有援兵到來,最後難免會讓敵人有機可趁,雖然他對自己的勇士有信心,可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想跟敵軍正麵jiāo鋒。
另一麵méng戈正在休息,一邊啃著餅子,méng戈一邊注視這前方,就在西北十裏之外,有一支敵軍趴在原地,登上高處就可以看到,這個地方正好比較高,倒是能看的比較清楚。
夏侯蘭和馬超立於身旁,一路追來他們可是餓了,正賣力的啃著牛ròu幹,手裏還拿著個水壺,兩人正嚼的歡呢。
聞著空氣中的香味,méng戈食yù頓時來了,忍不住回頭道:“給我來點”
夏侯蘭看了看火堆,旁邊正烤著ròu,不過貌似還差點火候,雖然是牛ròu幹,可還是得烤烤再吃比較好,不然硬邦邦的滋味可不好。
“將軍等等,馬上就好了”夏侯蘭指了指火堆,ròu沒烤好他也沒轍。
méng戈頓時翻白眼,他手裏那塊不xiǎo呢,撕開不就完事了,不過搶食這種事méng戈不想幹,稍微等了一會兒,牛ròu幹就烤好了,其實也就是稍微熱了一下,滋味還是那樣,好不到哪裏去。
一邊吃著ròu幹,méng戈指著前方道:“孟啟,那群烏桓人正忙活著幹什麼呢?”
馬超定神看了看,不解的說道:“誰知道呢?羌族的情況微臣倒是知道,烏桓的話那就算了,微臣實在是不知道”
此時前方敵軍也停了下來,貌似戒備的狀態有所鬆懈,如果這個時候出擊,倒是不失為戰機,不過méng戈沒這個打算,才剛剛休息一會兒,他還沒休息夠呢,何況局勢不明,還是不打為妙。
烏延其實也tǐng聰明的,人家吃ròu,好歹要給弟兄們喝點湯,於是他也毫不猶豫,立即下令全軍休息,除了必要的戒備人員,所有人都休息去了,不過兩軍相距不過十裏,此時誰也不敢大意。
縱然下了戰馬,可是卻無人敢離開戰馬,雙方十分的有默契,誰也不幹涉誰,就跟說好的一樣,蔣義渠微微有些發愣,這兩邊實在是太和諧,連帶著看烏延的神sè也變了。
不過他卻不敢說什麼,人家帶著三千jīng兵,這可不是好惹的主,萬一要是把他給惹急了,搞不好可得出人命,蔣義渠還想多活兩天呢。
太陽逐漸的落了下來,雙方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根本沒有動手的意思,méng戈正坐在山坡上,愜意的吃著烤ròu,雖然味道不咋地,可總歸管飽不是,這累了一天了,不餓才是怪事。
馬超看了看天sè,猶豫了一會兒才起身道:“將軍,要不咱們撤吧,再不走恐怕天就黑了”
吃完最後根ròu幹,méng戈意猶未盡的道:“ròu雖然老了點,也還湊合,隻是不知道對麵的ròu滋味如何,要不咱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