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著中,那個不靠譜的作者曾多次提到了“氣運”這個詞,並在不斷暗示讀者們,女主韓玉瑤是這方世界的大氣運者。
隻不過楚雲生在娶到韓玉瑤,並讓韓玉瑤的空間變化超過圓柱的水準之後。他就已經漸漸的把氣運兩個字忘卻。
按照小說者的規劃來看,秦家也隻是韓玉瑤氣運上了一環。
楚雲生韓玉瑤兩口子的發展和能力,已經遠遠超出了原著設定的最高點。
兩人中隨便一人拉出來。隻要給予時日都能發展成一個不錯的家族。
這種形式讓韓玉瑤麵對秦家的時候,有了更多的選擇決定未來的資本。
秦艽的作用對韓玉瑤的未來路途上似乎變得可有可無。
就在楚雲生和韓玉瑤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冥冥之中的命運又將新的一環加諸到了兩人的氣運之中。
一身西裝革履的瞿仁濤半個月來已經憔悴的不成樣子,不知道是哪裏來的信念一直在支撐著他不要倒下。
三十三歲上才得了一個獨子苗苗,七個月大的孩子如今已經失蹤了半個多月。
妻子夏潔在孩子丟失的第三天就已經崩潰到不能起床,整日以淚洗麵,母親也因此犯病住進了醫院。
導致孩子丟失的凶手雖然已經被大陸警方迅速找到,但根據凶手的交代孩子怕是已經凶多吉少。
故意將孩子丟失的居然是瞿仁濤的親堂兄,他們兩口子千裏迢迢從國外回來追上自己一家,為的居然就是除掉自己的後代。
這次回國祭祖,就是瞿仁濤發現情況有些不對,所以才他帶著還沒滿一歲的兒子提前回鄉,準備將孩子的名字先錄入族譜。
這一次回來,他本來有了萬全的準備。
趁著國內改革開放的時機,他準備在家鄉投資建廠,同時將兒子和妻子留在大陸不再回南洋。
相比於治安混亂的南洋,瞿仁濤相信大陸的死刑製度足以讓某些人對自己的妻兒不敢隨意動手。
但是他沒有料到自己堂兄兩夫妻的瘋狂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甚,至不惜親自跑到大陸來又親自對他的兒子下手。
那兩個人及他們的保鏢已經被大陸公安扣押,但他們在當地找的同夥已經帶著自己的兒子不知去向。
按照堂兄保鏢的交代,那個人現在應該已經處理掉了苗苗。
大陸公安非常在意他這個回國投資商人的事情,投入了大量的緊密度刑偵破追查。
但半個月過去,瞿仁濤心裏自己也明白自己的兒子怕是已經凶多吉少。
老管家和他的保鏢都勸他要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一位女公安將熟悉睡的苗苗再次放入他懷裏的時候。
久經商場不倒的瞿仁濤居然兩腿發軟的跪倒在地。
抱著失而複得的兒子,如同得到了上天的恩賜。
在這一刻,整個世界在他心中都變得寬廣和慈祥起來。
“瞿先生不用這樣,令公子是我們的群眾從火車上的一些人販子手中解救下來的。”
“要不是令公子身上的胎記太過特別,我們的同誌也不會想到這就是您的公子。”
瞿仁濤幹啞的喉嚨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他就這麼渾身發軟的抱著兒子跪在地上不想動彈。
保鏢和管家就在一邊唏噓的看著,不想打擾此刻的瞿仁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