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倉庫。
芙蓉在昏迷之前反複提到的地方,還有臘梅的強勢阻擾,或許讓這個倉庫變得更加的神秘。
王子文越想越覺得這個地方不對勁。
“這個倉庫平時誰在打理?”
王子文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眉頭一直緊鎖著。
“我三叔 (冷心揚)呀,和爹爹是拜把兄弟。二叔(謝長安),他三人當年一起打的天下,我爹爹年長,所以當了堂主。其它的事情了解的不多。”
“不過,最近這段時間,二叔,三叔,我也很少見到他們人了。”
“你問這些,有什麼問題嗎?”
餘悠悠有一些不解的問道。
“你三叔,(冷心揚),平時有什麼嗜好嗎?”
王子文繼續追問道。
“也沒有特別的嗜好,哦對了,就是喜歡到賭場去賭錢。”
王子文沉默了片刻,臉上微微露出了笑容,笑嘻嘻的說道;
“我說假如,假如,這個事情三叔(冷心揚)與芙蓉會不會有一絲牽連。”
其實餘悠悠也有想過這個問題,隻是自己根本就不相信有這種可能,所以就沒有往深處去想,也不敢想。
“我們要盡快查清楚倉庫的情況,現在老爹到江南調查蠶絲情況,要想進倉庫,隻有兩種辦法:
一是直接硬闖,殺進去,會傷到自己人的,也不一定進得去。
二是找到三叔,奪得腰牌。
餘悠悠分析的頭頭是道。
王子文點了點頭,臉上多了一些笑容,對餘悠悠說道:“你可以去考一名警察,”
“什麼警察。很厲害嗎?”
看到餘悠悠那天真的表情,此時的餘悠悠又不是那麼的潑辣了,更多的隻是活潑可愛。
“這次去賭場你就不要去了,上次賭場那些人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們對你痛下殺手,應該不會隻是你使破壞了他們賭場那麼簡單,我感覺這“定遠城”裏應該有一支黑手正在伸向餘家。
你把三叔(冷心揚)的照片給一張給我就行,對畫像給我一張就行。”
王子文接過畫像,嘴裏自言自語到:三叔長得還挺帥嘛。
“那不是”
餘悠悠心不在焉的回了王子文一句。
傍晚時分,芙蓉還靜靜的躺在一閣樓的房間中,餘悠悠前去探望,王子文也跟了去。
“怎麼樣?”王子文向餘悠悠詢問著芙蓉的一些情況。”
餘悠悠沒有作聲,隻是搖了搖頭。
“芙蓉還沒有醒,真是讓人揪心。”
“會好的”
王子文此時也不知道該怎樣來安慰這個多情重義的女子。
“走了”
王子文轉身準備離開。
“小心啊,子文哥。”
王子文突然打了個冷戰,感覺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平日裏還算潑辣的餘悠悠,突然溫柔起來,還有些不習慣。
王子文沒有回頭,舉起右手比出一個OK的手勢。
“悅來賭場”,上次餘悠悠被趕出來的地方,王子文先從這裏找起,畢竟這裏生意火爆,人山人海,如果運氣好的活,能夠在這裏遇到的。
不過當王子文進入賭場時,好像沒有人記得他,必竟這裏每天流動的人很多,有誰會在乎你這樣一個陌生人呢。
王子文仔細察找著每一張麵孔,和腦海中(冷心揚)的畫像作一一對比,好像都沒有什麼發現,王子文準備去下一個賭場繼續尋找。
就在此時,從賭場內一個密室房間走出了一個帥氣的中年男子,王子文一眼就認出了三叔(冷心揚),雖然從未蒙麵,但那帥氣的麵孔和畫像沒有幾分區別,手中還提著一個錢袋。
王子文跟了過去,
“這把總該歸我贏了吧?”冷心揚大聲嚷嚷道
冷心揚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人在靠近,他一手將錢袋扔了出去,扔到了賭桌上,這把我全壓了,我壓大。
王子文緊跟著冷心揚,找機會取的腰牌。
此時,何官正擺弄著他手中的骰盅,用力搖晃著。
冷心揚的全部身價應該都壓在了這一把上麵了。
他用力的撕吼著,大…大…大…
當骰盅停下的那一刻,冷心揚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骰盅上麵,他全神貫注的盯著骰盅希望能開出他想要的結果。
王子文感覺機會已經成熟,他輕手去摘取冷心揚的腰牌時。
“一.二.三.小”何官大聲報著骰子的點數。
“媽的”冷心揚氣急敗壞雙手一揮,這次全部身價的銀子又輸完了,王子文猛然把手收了回來。
王子文,心跳在加快,畢竟這是人生第一次做壞事,心裏難免有一些緊張。
王子文鎮靜了一下準備第二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