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回家必經的路口,一群人忽然間衝了上來,我避無可避,逃無可逃。
我沒有看清他們,就是一群高大的黑影,散發出的氣息壓到人喘不過氣來。
世界的光亮也是在這一刻消失的,被人為的蓋上了一層蓋子,讓我從此陷入黑暗。
我不明白小心翼翼活到現在,為什麼還是避免不了受到傷害。
明明已經很小心了,我在外從不穿裙子,我頭發一直好好紮著,我是結伴而行,為了避嫌我沒跟鄰居家哥哥一起,是跟鄰居家的姐姐一起的。
當我再次完全清醒,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老鼠蟑螂四處跑。
髒亂差的空間裏放著一個大型狗籠,而我就被困在裏麵,此刻被五花大綁成了粽子,被迫以一種極其誘惑屈辱的姿態跪著。
我身上的衣服和褲子已經被人換過了,變成了帶著領結的襯衫,以及一條超短裙。
迷迷糊糊中感受到有人動我衣服的時候我反抗了,結果便是密密麻麻的疼痛,我被硬生生打暈了過去。
我的頭發被披了下來,規規矩矩的馬尾辮被人扯開了,嘴巴也被塞著,白嫩的手腳上全是細小的傷痕和汙漬。
留下一雙眼睛是為了看我眼神裏麵的恐懼。
人販子,這個詞充斥在我的腦子裏麵,因為恐懼讓我冷到發抖,而暗處的男子卻開心的笑了。
沈傅荊癡迷享受的看著這一幕,刀削一般的麵孔被灰暗的燈光照得慘白,唯有嘴唇鮮紅的像個嗜血的怪物,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蘇蘇,知道我為什麼把你關在這裏嗎?”
“唔唔…”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我名字的,更不知道我為什麼知道他叫沈傅荊,潛意識裏麵似乎有這個名字的儲存。
“你太髒了,先在這裏去晦氣。”
“唔唔…”我再次搖了搖頭。
“對了,跟你一起的那個賤人如今已經去往全世界各地了。”
“唔唔…唔…”
恐懼讓我本能的掙紮,他看到我反應劇烈,心情似乎很愉悅,惡趣味般的再次發出聲音。
“她的器官被送去了全國各地,舍去她一個不愛幹淨的賤人,可以拯救無數個美滿的家庭,蘇蘇這麼幹淨可愛,我這麼做是對的對吧?”
聽到他鬼魅般的聲音,我本能的顫抖,因為在換衣服的時候,我的劇烈反抗,換來了幾耳光,還有踢踹。
疼痛讓我恐懼,我害怕眼前的人,他就是個神經病,畜生。
明明那天我還和同學在豔陽下燦爛微笑,而現在一個死無全屍,另一個像畜生一樣被囚禁。
我自認為並沒有得罪眼前這個男人,明明我們又不認識。
“蘇蘇,餓不餓?”
“唔唔…”我誠實的點點頭,畢竟很久沒吃到東西了。
我要是能安全到家,那就可以和媽媽一起吃飯了。
我消失了這麼久,媽媽該擔心了,應該已經報警了吧。
“你求求我,求我就放你出來吃東西。”
我被捂著說不了話,想磕個頭以表誠意,可根本低不下去,頭是被鐵鏈吊掛著的,為了固定此時這樣跪著的姿勢。
因為想不到辦法,我急得哭了出來,原本早在先前哭幹的眼淚,此刻又有了。
幼小的弱者,虛弱的嚶嚶哭泣,襯衫上消失了的扣子,隱隱能窺見那正在發育的嫩巧柔軟。
感官的加持下男人眼神變得幽暗起來,走上前快速打開鐵籠,把固定頭的鐵鏈解開,就連口中塞著的布也一同扔了,將我扛著走出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