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小南枝便起床弄點吃的,實在是餓啊。剛到廚房她就發現儲物櫃上放著一個形似水壺的竹筒,她拿下來一看空空如也,然後還有個蓋子,好吧這個拿來裝水確實是個不錯的想法。
隨後又翻了翻旁邊的瓶瓶罐罐,嗯……你別看它小小的屋子,它裏麵啥都有,就連調味料都是齊全的。她到處走到處看,終於在一個角落裏發現了一大袋麵粉,“天不亡我也哈哈哈哈哈”南枝對著屋頂吼道。她瞧著這一大袋麵粉要不做一些幹糧帶著路上吃吧,順便拿剛剛發現的竹壺裝些涼水在路上也可以管個溫飽。
說罷,她便忙活了起來。。。
第一份:鬆子餅
鬆子餅,計一料:酥油六兩,白糖鹵六兩,白麵一斤。先將酥油化開溫入瓦盒內,傾入糖鹵擦勻。再將白麵和之,揉擦勻淨,置桌上擀平,用銅圈印成餅子,上栽鬆仁,入托盤煤燥用。(她做了兩個)
第二份:酥餅
酥油四兩,蜜一兩,白麵一斤,抻成劑,入印作餅上爐。或用豬油亦可,蜜二兩尤妙。(她也做了兩個)
南枝開始感歎她的手藝,不愧是南師傅教出來的好徒弟啊(南父之前做過糕點師,後來轉投資行業了)。除了這些個幹糧,她還做了些其他的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好了,收拾完就該啟程了,幸好山路隻有一條,不繞,不然南枝又該犯難了(因為她是個路癡)
約莫兩刻鍾的功夫,南枝已經下山了。但望向前麵一條分叉的大路陷入了沉思,因為她隻知道大概位置但不知道怎麼走啊,想了一會兒決定直走,萬一碰見個什麼人也可以問問。
就這樣一直走啊走啊,南枝的體力跟不上自己的想法了(累了,想歇),望了望四周找了塊石墩子轉了一圈發現沒有什麼標誌才放心的坐了上去,正悠閑的錘著腿計劃著下一步該怎麼辦,忽然抬頭看見了一位身穿梅粉色粗布短衫配一條湖藍色的長褲,同她一樣也背著一個包袱的約莫二十來歲的姑娘走在前麵,剛剛都沒察覺到。
“喂!前麵那位姑娘請等一等”南枝怕她走遠了連忙喊住那個姑娘,然後自己提著包袱快步追上了她。
那位姑娘聽見好像後麵有人喊她便轉過身,看見一個身著略有些華麗的女子正向她走來,笑著問道“姑娘是在叫我嘛?”
追上來的南枝點點頭詢問道“姑娘,你知道塞北怎麼走嗎?”
“塞北?我瞧姑娘身著華麗,為何要去那苦寒之地?”那個姑娘不解道。
南枝(心裏OS:總不能告訴你,我是去找長公主的吧)麵上帶著笑容回道“我哥哥前些日子負氣離家出走,許久未歸家,家裏散盡錢財都在找尋哥哥,終於在父親臨終前有了消息,說是在塞北。父親守孝期滿我便來找尋哥哥了,身上的服飾是路邊碰到一個衣著華麗的小姐,她給了我一些盤纏但條件是讓我與她交換衣物”
那位姑娘同情似的望著她瘦弱的身材不禁起了憐憫之心,拉著南枝的手溫柔的說道“我的未婚夫婿就在承平長公主麾下當兵,今日我也是去尋他,他們的軍隊也駐紮在塞北,不如你與我一同去吧,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南枝(心裏OS:太棒了,好姐姐我愛你~)眼裏泛著淚光感謝“謝謝姑娘”
那位姑娘詢問南枝“敢問姑娘你今年芳華?我今年二十”
南枝剛想說十八,但一想到這個身體的主人才17便說了句“今年17,前幾日的生辰。”
那位姑娘先是恭賀南枝生辰再次自我介紹道“我複姓賀蘭,單一個韻,我比你年長一些,你便喚我一句【韻姐姐】吧”
南枝很高興能在這個世界裏交到一個朋友“韻姐姐好,我叫南枝”想了一下不能用真名便又補充了一句“我姓沈,沈南枝”
賀蘭韻拉著南枝的手親切道“那……我就叫你南枝妹妹吧,怎麼樣?”
南枝點了點頭笑著回道“好啊”
賀蘭韻拉起南枝的手一邊走一邊說道“那走吧南枝妹妹,還有兩天的路程才能到塞北,咱們得抓緊趕路了”
南枝“嗯”了一聲便隨賀蘭韻一起走了。。
另一邊【塞北戰場——鳥嘴關】。。。
帝昭已經連續五天騷擾敵人了,明早就該發起正式的攻擊了。
“報!劉將軍、陳將軍求見”帳篷外麵把守的士兵向帳篷內的帝昭報道,帝昭隻是淡淡的朝外麵吼了一句“進來吧”
劉、陳雙將行禮後便進入了正題,先是陳將軍率先開口“殿下,敵軍已經退到了鳥嘴關,鳥嘴關地勢凶險,再加上這五日士兵們都有些泄氣,明日的仗怕是不好打啊”
劉將軍附和道“是啊是啊,臣看那些個弟兄個個都泄氣,怕是這個仗到時候不好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