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高興的詢問那名侍女“煩請帶路”,那名侍女收拾好東西就領著南枝和她的侍女去偏殿了。
來到偏殿前,那名侍女開口提醒道“就是這兒了,還請主子快些換好衣物,殿選馬上就要開始了,奴婢任務繁重,先行告退”說罷便轉身離開了,南枝和侍女進門看見一大堆衣物和首飾,想來那侍女人還是不錯的,等下次見麵就好好感謝她。
侍女伺候南枝換衣服時被一名男子捂住嘴然後迷暈了,南枝發現正要大喊時也被迷暈了,正當男子準備行不軌之事時,被人背後當頭一棒給敲暈了,侍女搖搖頭“一點戒備心都沒有,還想在後宮裏活下去,真夠異想天開的。”
說著便聽見開門聲,她立馬戒備起來,來者也是一名侍女,不過,她扛著魏怡婉,隻見她“噓”了一聲說道“看樣子,咱們是同道中人”,那名侍女才放下戒心,又看了眼旁邊焚著的合歡香不屑的說道“就這點小把戲,切~”
扛著魏怡婉的那名侍女將魏怡婉放在了床上,然後又將那名侍衛也放在了床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說著又問道“這兩位怎麼處理?”
那侍女說道“你哪個宮的?”,“魏賢妃,你呢?”
“慈壽宮”那侍女回應道,二人相視一笑。魏賢妃的那名侍女又說道“我幫你扛去慈壽宮吧,其餘的事就交給天意了”,慈壽宮的那名侍女點了點頭。
二人將南枝和她的侍女扛到了慈壽宮,那名魏賢妃的侍女扛到宮殿外就走了,因為她不便進去。
柳氏笑著說道“自家起內訌了?那就更有趣了,去吧碧荷,告知帝昭,就說是哀家留昭陽郡主下會兒棋。”,身穿碧綠色係的衣裙的侍女領命道“是”,隨即便退下了。
片刻鍾前。。
魏怡婉的侍女附在她的耳邊說“回稟小姐,事已辦妥”,魏怡婉得意的笑著說道“是時候將這事傳下去了,你知道該怎麼辦吧?”,侍女嘴角上揚又立刻收住拱手道“是!”
很快,偏殿裏有一位秀女正和一名侍衛苟且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後花園,沈曦禾喝著茶想著就這點把戲。
還未見南枝回來的帝昭心裏莫名有些擔心,突然有名侍衛來報:聽秀女說,偏殿有位秀女正在和侍衛苟且。
帝昭心裏有個念頭:該不會是南枝吧?但還是得沉住氣。
帝淮北見帝昭皺眉的模樣,心裏也有一絲絲後悔,他縱容後宮之人將這步棋下下去。對著皇姐道“走吧皇姐,我們去瞧瞧”
帝昭並未多說什麼,隻默默的跟著,心裏祈禱著南枝無事。
慈寧宮也得知了這個消息,魏氏詢問道“有沒有說是穿什麼顏色的衣服的秀女?”
冬嬅搖搖頭“並未,陛下和長公主還有魏賢妃已經去了”
魏氏發怒道“她瞎摻合什麼!”說著便用手扶著額頭,過了一小會兒才開口道“罷了,我們去看看吧”,冬嬅稱“諾”
這邊正等著看好戲的魏怡婉招呼侍女去查探前麵的情況,自己則坐在那個亭子裏,正在看熱鬧的秀女們注意不到這兒。正在心裏想著待會兒皇帝會怎麼處理那位秀女時突然就被人打暈了,然後扛起就走了,侍女回來沒瞧見自家小姐,便覺不好,連忙溜去慈寧宮了,可慈寧宮的魏氏早已離去前往那偏殿了,如今隻剩下李氏,李氏揮了揮手說道“留下吧,做花肥”,旁邊的侍女便對著外麵的太監使了個眼色,太監明了,派人將那侍女給處理了。
轉到偏殿。。。
中了藥的魏怡婉正在和那侍衛你儂我儂,畫麵不堪入目。
來到殿前的帝淮北正要進去的時候,一名侍女過來稟報:啟稟陛下,奴婢是慈壽宮的,昭陽郡主正在陪我家娘娘下棋,特遣奴婢來跟長公主殿下招呼一聲。
帝昭聽到這個消息,提到嗓子眼兒的那顆心終於沉下去了,笑著說道“本宮知道了,多謝”還給身邊的侍女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打賞。
帝淮北心裏想著:這算作弊嘛?然後一腳踢開了殿門,印入眼簾的確實男女顛鸞倒鳳的畫麵,不忍直視,便派人去接了盆冷水澆醒這對奸夫淫婦。
秀女們還未出閣是不能看的,隻能遠遠的看著,聽不到任何聲音。
帝昭走進去也看見這一幕詢問李德勝,這女的是誰,李德勝搖了搖頭,稱“奴才也不知道”。
被冷水澆醒的二人,見到彼此都愣一下,然後魏怡婉又看見身穿龍袍的帝淮北更是嚇到連滾帶爬的企圖爬到帝淮北腳旁,可被侍衛架著,根本不可能。
“陛下明鑒啊,臣女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肯定是被人誣陷的,陛下,你要為我做主啊”說著便哭了起來,帝昭見不得人哭直接怒吼道“那你說,是誰誣陷的你?”
魏怡婉被嚇了一跳但很快就整理好了情緒說道“今日我於一身穿藍色衣裙的秀女發生了一些爭執,想必就是她懷恨在心,就派人誣陷我。”